“店里的招牌自酿酒,也就是雁声,从今天开始不再售卖。”关阑铂道:“酒吧的老顾客都清楚,雁声一开始不叫雁声,是后来才改的名字。年少轻狂,觉得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轰轰烈烈,让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也忽略了这样的做法会不会给他人带来不便。”
酒吧里开始有人窃窃私语,不知道他和许砚生关系的人,自然听得云里雾里,想要找个知道内情的说道一二。
时雨和许砚生听闻这个消息也是一怔,互相对视了一眼。
关阑铂等底下稍稍安静了些才继续说:“而现在把名字改回去也掩盖不了它曾经叫雁声的事实。酒吧需要步入一个新的阶段,我们也都需要一个新的开始,所以烦请大家给我点时间,新的招牌酒还在研发中,总有一天会跟大家见面的。”
那天晚上关阑铂喝多了,许砚生和时雨也到了快十二点才回家。
他俩基本上都没怎么喝,后面上去玩儿了两场游戏,还赢了一个小礼物回来。
快要到凌晨的街道上没有什么人了,许砚生放心大胆地牵起时雨的手,慢慢走着。
时雨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不是委屈,也不是生气,但也并没有很开心。
许砚生也没怎么说话,两个人就吹着夜风走过了两个街道。
许砚生偏头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雨,脚步停下来,时雨还在往前走,被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扯了一下,才恍然回神,回头看着许砚生。
许砚生还没来得及说话,时雨就朝他这边走了两步,一脑袋扎进许砚生怀里。
许砚生抬手揽住他,在他背上来回摸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时雨闷声道:“我好像没有很开心。”
许砚生失笑:“你很善良,宝贝。”
“我们已经有新的开始了是么?”时雨从他怀里抬起脸,问道。
许砚生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当然。”
“我可能得到,他也有新的开始时才会真的因为他给酒改了名字而开心吧。”
许砚生揉了揉他的脑袋:“那现在怎么样才能因为我而开心呢?”
“那很简单。”时雨偷偷一笑:“你背我一条街,我就可以很开心。”
许砚生的眼睛勾起一个温柔而又漂亮的弧度:“好。”
说罢他便背对着时雨蹲下来,侧过头:“上来。”
时雨也不客气,直接趴上他的背,被许砚生勾着两条大腿背起来,还往上掂了掂。
“我有点好奇。”时雨跟他咬耳朵:“你说要是新的自酿酒研制出来了,他会叫什么名字啊?”
许砚生摇头:“不知道啊。”
“那雁声一开始叫什么?”时雨又问。
“一个英文名字,不记得了。”
时雨趴在他背上晃了晃脚,许砚生无奈停下:“你再晃我就要把你扔下去了。”
时雨嘿嘿一乐:“我不晃了,走吧。”
许砚生背了他一条街,其实还有体力,再背一条街也没什么事,但是时雨到底心疼他,知道他明天还得上班早起,所以自己下来了,跟许砚生打车回家。
时雨的房子已经有人来问了,还真如许砚生所说,房子地段好,肯定很快会有租客来的。
来看房子的也是个年轻男孩儿,看起来刚毕业的样子。
他的房子年底才到期,目前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他跟房东说好了,如果有人来租还是按照房东给的房价租,只不过钱先交到时雨那里。
所以看房的事情只能时雨带着去了,他的东西都还没收拾完,跟许砚生说好了周末找个搬家公司,一股脑儿都搬了再说。
时雨也没想到最近的事情都挤在一堆,他这边刚跟男生约好了看房的时间,那边医院也来了消息,要他去进行志愿者的面试。
时雨瘫在床上叹气,怎么刚好就在同一天呢!
医院那边的时间不可能因为他一个人更改,他只能再去跟房客说改时间,从下午改到早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