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也不知道吃饭没就开始担惊受怕地找他。

时雨别扭地走了两步去迎他,张了张嘴闷声叫他:“……哥……”

张铭帆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似乎没什么太严重的伤,也是松了口气,想说什么又看了眼身边拧着眉看时雨的许砚生,终究也没说啥:“吓死我了……没事就行,那……那许医生你们……”

许砚生呼出一口气:“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我带他去棚子那边上药。”

时雨难得安安静静地乖巧跟在他身后,但是腿太疼了,他走不快,许砚生也不扶他,自己走一段路停下来等他一会儿,等他跟上来了再继续走。

“哥……”时雨在后面叫他,有心想撒个娇,但是看着许砚生回过头看他的眼神也终究没敢,只能鹌鹑似的乖乖跟着。

他们明天还要在这儿待一天,棚子都没拆,药品器具也都在里面好好放着,许砚生掀开帘子进去,开了灯找伤药。

“哪疼?”许砚生走到他跟前,问道。

时雨抬眼瞄他,顿了顿,张开手搂住了许砚生的腰,小声道:“哥,我错了……你别生气……我摔到地里面去了,浑身都疼。”

“上不上药?”许砚生拧眉,冷声道。

时雨抱着他不撒手,还搂得更紧了:“上,那你别生气,你得听我解释。”

他听到良久之后,许砚生的一声喟叹,抬起下巴看他,像个可怜小狗儿,许砚生垂眸盯了他一会儿,将他推开了:“腿疼就脱裤子让我看看。”

时雨又瞄了他几眼,还是决定好好听许砚生的话,三两下把裤子褪了,皮肤猝然暴露在空气中,时雨冷得打了个颤,皮肤表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许砚生皱眉看着他大腿外侧那一片淤青,脸色很不好看:“你可真行,这么大人了怎么摔进去的?”

时雨忙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解释了一遍,最后忍不住卖惨:“我背后还被那小屁孩儿砸了一下,这会儿还疼呢。”

许砚生搬了把椅子坐下,给他把腿上的伤处理了一下:“打电话怎么不接?”

“我不知道,我没听见……出来了我看手机才发现有未接,但是我开声音了……”

“摔坏了吧。”许砚生道。

时雨颔首:“可能吧。”

说着他就要穿裤子,许砚生直接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那样子是还生气着呢:“让你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