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瓣洒在洁白的床单上。
揉碎的花瓣挤出汁水,花瓣与茎秆紧紧的相贴包裹。风呼海啸,劲风冲撞,玫瑰枝叶微颤。
风声婉转绵长。
“小枳子。”情到浓时,齐扉的声音沙哑,贴着她的耳朵叫她的名字,“老婆。”
徐枳脑中一片白光,恍惚许久才看清齐扉潮湿深沉的眼,她从嗓子里溢出音调, “……老公。”
因为这句老公,齐扉失了分寸,续费了几个小时。
凌晨时分,她被齐扉抱到浴室洗澡。因为齐扉的洁癖,尽管她准备了一次性泡澡的全套设备,他不愿意用浴缸。
齐扉在家都不愿意泡澡,何况在外面。
徐枳腿软到站不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被他抱着洗澡。齐扉神态餍足,慵懒性感,这个时候他的性格好的要命,百般耐心。
徐枳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非常听话。
她在吹头发的时候睡过去了,怎么睡到床上全然没有印象。她醒来在齐扉压低的声音中,应该在接电话,房间寂静,他的声音微哑,尾调沙沙的。
“最近她忙,过几天再说吧。”
“嗯,办婚礼,肯定办。人生就这一次,我想自己来做策划。您不用操心,放心,我会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过年的事我得跟她商量,看她去哪里,行,等她醒来我跟她说。还在睡觉,最近工作忙,压力大,好不容易睡个好觉。”
徐枳动了下手才发现自己缠在齐扉的身上,立刻松开。
齐扉打开了灯转头看来,口型道,“吵醒你了?”
“再见大嫂。”齐扉客气温和的跟那边说完,挂断电话把手机撂到桌子上,转身躺了回去看徐枳,“睡会儿,还早呢。”
大清早大嫂打电话过来,原本想去外面接,徐枳翻身抱住他的腰,把脸埋他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