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弄出去,泡了汤,池霖开始拿牙齿咬噬林斐然的指骨,现在两个男人都因为他吃痛,叶今寒闷在心里,林斐然蹙起眉头。
让男人爽里掺痛是池霖的独门绝学。
林斐然吐槽他:“你属狗的吗?别咬。”
叶今寒妒意燃烧着,他没法跟池霖开玩笑,和外放的林斐然呆在一起,更加凸显出他的性格缺陷。
池霖被操得哼哼唧唧,松开牙齿,叶今寒越是耍花招,他越要舔林斐然,抓住林斐然的手腕,从他的指尖舔到掌心,叶今寒气得五官紧绷,眼尾都在发颤,他只能掐着池霖的大腿狠操他,让池霖的小奶子蹦蹦跳跳,说到底,只是他一个人生闷气,连林斐然都开始乐在其中。
林斐然用手指挑弄着池霖滑嫩的舌尖,没见过这么能舔人的尤物,骚媚但丝毫不谄媚,只是在嫖男人而已,他俯下身,被池霖捧住脸,池霖身子被肏弄得摇晃不停,把林斐然也晃得心荡神驰。
“你想怎么跟我们玩3p?”
叶今寒为了取悦池霖,主动带他来搞男人,却又听不得林斐然当着自己的面说这种话,双标到极致,他恶意将操逼声弄得大张旗鼓,揉捻池霖的阴蒂,让池霖尖叫,给林斐然使绊子。
林斐然无视叶今寒的疯狗行为,林斐然想明白了这复杂淫秽的关系网,叶今寒被池霖戴上了狗牌,所以他今晚只需要让池霖高兴就好,以后该怎么样还会怎么样,他没有打破平衡点,叶今寒会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池霖哆嗦着,小穴夹着叶今寒飞快进出的阴茎潮吹出一滩软腻的淫液,他的身体已经被操出最接近本性的状态,每根骨头都在对男人撒娇:“唔要,要操我才可以嗯……嗯……”
林斐然的桃花眼好像进入盛春一样,鲜花开到极致,便会呈现糜烂之气,这样熟果般的尤物随便给人品尝汁水,林斐然很难再把今晚当成一次潜规则任务,林斐然卡住池霖腋下,将池霖连人带批里的鸡巴提起来。
叶今寒好似城门失守,仓惶搂紧池霖,揉着池霖的后脑勺,池霖趴在他怀里亲昵他,舔舐他的喉结,给了叶今寒好似还拥有着池霖的假象。
林斐然一点也不墨迹,直接用自己的鸡巴捣碎了叶今寒的幻梦。
池霖穴口被另一条炽热的阳具用力顶弄着,池霖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抱紧叶今寒,兴奋到尖叫,林斐然握着鸡巴顶他,对着他两枚穴使坏,叶今寒能感受到那条在池霖双穴挤弄的、虎视眈眈的阳具,面色倏然发白,面颊上还残留着无法消退的红潮,和惨白的肤色对比着,让他怔忪的表情显示出一种相当凄惨的意味。
林斐然野气十足地问着:“可以直接操后穴么?”
也不知问的谁,不过看起来叶今寒更有发言权,他应该是唯一一个鸡巴插在逼里还能伤春悲秋的男人。
叶今寒咬着下唇,不想回答林斐然的下流问题,他手指慌乱地摸到池霖股缝里,用指腹磨着粉糯紧闭的后穴,看起来在给池霖做前戏,实际上是在幼稚地捂住池霖欠操的肉穴。
林斐然的鸡巴不客气地磨来磨去,叶今寒无可避免地碰到那根阳具,手指都在发抖。
他皮肤快被妒火烧出油脂来,强迫自己和别的男人分享池霖,对于叶今寒来说简直和酷刑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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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霖撅起臀,阴道被叶今寒堵死了,龟头挤在他宫腔口,把娇嫩的子宫弄得痉挛不止,池霖胡言乱语:“插起来!呜呜插起来!”
叶今寒还是不肯放开池霖的后穴,快把下唇咬出血,他天天对池霖两枚穴都长着心眼,小穴要是被男人操过,他指奸两下立刻就能摸出证据。
池霖的后穴对于叶今寒来说是一处禁忌,他本来不是同性恋,男人做爱的法子难免让叶今寒生理不适,但是自打爱上池霖,叶今寒从取向到人格,都在为池霖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