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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碰他。

谢归澜沉了沉眼,有些烦躁地皱起眉,岑雾一晚上碰了他好几次,那双手带着娇生惯养的软,他背肌都不自在地绷紧。

其实他并不知道岑雾为什么这么厌恶他,甚至比谢商景对他的杀心都重,但明明以前说见到他就恶心,现在又贴上来干什么?

“少爷。”谢归澜低下头,收敛住那双黑眸中的冰冷恶意,就像恶犬收敛起獠牙。

他盯着岑雾发白的脸色跟颤抖的肩膀,问他,“你不舒服吗?我送你回家?”

今晚这生意也做不成了,经理让他现在就下班,不扣他的工资。

他不想管岑雾的死活,但毕竟是在他打工的酒吧,万一岑雾出什么事,岑家人不会放过他,他惹不起这个麻烦。

岑雾:呜呜呜。

带他走,他讨厌男同。

谢归澜去更衣室换了衣服,拿上自己的东西,就送岑雾回家。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雨还没停,谢归澜抬手拦了辆出租,岑雾老实地上去,然后并拢腿,等谢归澜上车。

谢归澜靠着车窗,霓虹灯影被雨幕切割,映在他半张轮廓深刻的侧脸上,鼻梁挺直,眼窝阴影很深,带着点混血的深邃感。

才过去一晚上,他的伤还没好,青紫淤伤衬着苍白的皮肤,岑雾抱着书包,心虚地晃了下小腿,又忍不住盯着谢归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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