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消气了吗?”

今晚他们本来在马场骑马,但突然下起暴雨,就来了会所,这家会所也是谢家的产业,依附于马场,只有会员才能入内。

谢商景经常带原主他们过来玩。

刚才谢父打电话到马场,谢商景出去了几分钟,再回来岑雾已经不是那个岑雾。

岑雾担心谢商景再将人拖出去打一顿,他抿了抿嘴,很乖觉地点头,“嗯。”

“那就好,”谢商景转过头望向谢归澜,冷漠又讥诮地说,“二少都答应放过你了,还不赶紧谢谢二少,滚过去给二少把鞋擦干净。”

岑雾愣了下,他这才发现自己鞋底湿黏黏的,而且靴帮也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