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他满脸麻木地继续拉门,绕着谢归澜转了好几圈,终于找到浴室的时候,脸上的薄红已经烧到了耳垂。

谢归澜:“”

谢归澜喉结滚了下,漆黑的桃花眼紧紧盯着他,岑雾睫毛颤了颤,小腿肚都要开始发抖了,谁让社恐最害怕的就是跟人对视。

别看了,看他干什么啊。

“你你先擦擦擦。”岑雾将浴巾稀里糊涂地塞到谢归澜手里。

谢归澜没动,但浴巾很厚,就算这样拿在手上,浑身被雨水浇熄的温度都好像复苏过来。

岑雾呼吸紧绷,看着人还好好的,其实已经死了有一会儿,就在此时,老管家过来敲了敲门,“少爷,陆医生来了。”

岑雾:!

岑雾如蒙大赦,赶紧去给医生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