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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对准了。
岑雾脑子嗡的一声,顿时从耳根到脖颈都红透了,隔间?很昏暗,心跳被?瞬间?放大,他嘴唇都在发颤,“你你干什么?”
“帮你,”谢归澜嗓音天生就很冷,但此?刻透出几分沙哑,他搂着?岑雾单薄的腰,垂下眼就能看到岑雾耳尖上殷红的小痣,似乎低笑了下,说,“怕什么,大不了尿我?手上。”
岑雾:“”
哥,你冷静一点哥。
岑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去的,他脸红到抬不起头,盯着?谢归澜,让谢归澜拿医院的消毒液洗了好几遍手,才终于放过他。
谢归澜又抱他回病房,他躺到病床上差点羞愤欲死,埋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谢归澜倒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就是直男吗?这都不介意?
岑雾在被?子底下躲了半天,太闷了,他双眼水红,只好稍微扯下来一点,他没交过男朋友,从来没人这么碰过他。
怎么搞的,莫名其妙好像跟谢归澜谈上了,但他们不应该是兄弟情吗?
病床很窄,岑骁让谢归澜陪岑雾在病房睡,然后他去买了几个厚垫子,确保不会冷,就铺在走廊上,让关行雪稍微睡一会儿。
病房没地方放了,今晚医院很多病人跟家?属都是在走廊睡的,依偎着?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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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骁也靠坐在旁边,阖上眼休息。
深夜,医院越来越安静,岑雾的病床靠着?墙,谢归澜往他身后垫了个被?子,免得他着?凉,然后给?他盖上毯子,就伸手搂住了他。
岑雾蜷在他怀里,一点儿也不冷了,就是看到谢归澜骨节修.长的手很不顺眼,他只好埋头睡觉,眼不见为净。
谢归澜抱着?他,岑雾累了一晚上,呼吸很快就均匀起来,谢归澜薄冷的眼皮垂下来,他盯着?自己的手,抬起来闻了下。
什么味道都没有。
岑雾晚上被?关行雪按住,喝了好多水,睡到半夜又想上厕所,谢归澜也累了,眼底淡淡的青色,岑雾没忍心吵醒他,他腿没那么软了,就是膝盖还在疼,不过能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