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丁乐煊是被丁烬的电话吵醒的,他睡眼惺忪的接了起来。

“喂?”

“你什么时候回家,言言说他想你了。”

“嗯…告诉言言今晚我就回。”

电话被人抢走,传来一个欢快的童声:“小叔叔,说话算话,我等你哦!”

丁乐煊嘴角噙着笑意,宠溺地应道:“好~言言乖,叔叔一定说话算话。”

丁乐煊挂了电话,他慢慢活动了下脚腕,不活动不行,一个姿势时间久了右脚就会僵硬。

他点开微*准备刷刷朋友圈,却被聊天界面的红点吸引。

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指颤抖地点开了和谢山的对话框。他用力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确实是谢山发来的消息,只是一个问号,却让丁乐煊心跳如雷。

丁乐煊手脚冰凉,他完了,谢山肯定以为他是变态,是偷窥狂,是贼心不死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怎么办?本来谢山就讨厌他,现在肯定更厌恶了。

丁乐煊崩溃的哭了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一句话删了打,打了删。

-火宣:我不是变态,我可以给你解释的。

可越解释越苍白,他就是偷窥狂就是变态,他能怎么解释呢?

丁乐煊拉开窗帘,谢山已经出门了。他又赶紧跑去了医院,但谢山也不在医院。

丁乐煊猜谢山应该是和那个叫王意晚的姑娘约会去了。

他恍恍惚惚的往回走,没回自己家,而是去了谢山家。他坐在谢山家门口,不停地刷新聊天框,谢山一直没回消息,这让他心慌。

丁乐煊从天亮等到天黑,其实他也不知道见了谢山该说什么,可不在这等着,他更难受。

等到快十点的时候,谢山回来了。

一见谢山往这边走,丁乐煊连忙从地上站起来,他嗫嚅着小声道:“谢山,我,我不是变态……”

谢山没搭理他,掏出钥匙开门,丁乐煊耸了耸鼻子,闻到一股酒味儿。

“你,你是喝酒了吗?”丁乐煊抬头看,见谢山的脸和脖子都很红,看样子像是喝了很多。

门开了,丁乐煊更慌了,谢山肯定要给他关门外,他急切地伸手拉谢山的衣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可以给你解释的,我,没,没想打扰你,也不知道那条消息会发出去,我……”

未等他话说完,他就被一股大力带进了屋子。门砰的一声关上,谢山没开灯,屋里一片漆黑。

扑鼻的酒气压了过来,丁乐煊感觉自己被人抱住,还没等他说话,嘴就被人堵住。

舌尖带着浓郁的酒味在他的口腔里搅弄,丁乐煊瞪大了眼睛,他是在做梦吗?

他开始小心回应起来,然而谢山吻的很凶,没一会儿他的舌尖就被咬出了血,放在他腰间的手顺势滑进了裤子里,捏着两瓣屁股蛋揉弄。

“嗯啊,谢山,唔…”丁乐煊发出轻喘声。

这时,谢山贴着他的耳朵,轻声呢喃道:“晚晚。”

丁乐煊浑身一僵,“什么?”

“晚晚…”谢山的手拨开臀瓣,探进那处潮湿的穴口。

泪水顺着眼眶涌了出来,丁乐煊带着哭腔说:“我,我不是晚晚,我是,是丁乐煊。”

谢山像是听不见他说话一样,嘴里不停地念着“晚晚”。

丁乐煊想要推开谢山,但无论他怎么用力去推都没法将谢山推开。比起高中,谢山又长高了一些,因为经常去健身房锻炼,人也更壮实了,丁乐煊却因为生病愈发瘦削,他根本抵抗不了谢山。

丁乐煊被谢山扔到了床上,谢山不顾他的哭喊,将他的衣服扯坏扒掉。

“不要,我不要…呜呜…”丁乐煊感觉到自己的腿被强硬分开,粗热的性器毫无预兆的破开穴口一插到底。

丁乐煊将嘴唇咬出了血,花穴许久没被触碰过,猛的被人粗暴的肏开,疼的他眼前发黑。

“晚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