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丁乐煊来说就是找个地方猫着玩手机,但他今天不太想玩,他背靠大树,嘴里还叼着根棒棒糖,眯着眼睛看对面打篮球的一伙人,准确来说,是看谢山一个人。

他小时候见过丁烬打篮球,他虽然看不懂篮球,但也能根据周围的欢呼声判断出丁烬打的很好。

就像现在,他知道谢山打篮球打的很好,在场围观的不论男女,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很讨厌。

丁乐煊朝篮球场走去,越过人群,走过安全距离,故意在谢山投球的时候凑近,不出预料,球进了篮筐掉下来砸到了他的头,丁乐煊就势蹲下捂着头坐在地。

大家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

球砸的其实不重,他的脑袋嗡嗡了一会儿也就好了,可他偏要装作受了很重的伤的样子,手紧紧捂着头,脸埋的很低看不清表情,肩膀小幅度颤抖,旁人看去还以为是哭了,但其实他在笑。

因为他听到了谢山关切的声音:“怎么样?没事吧?”

谢山有些紧张,他担心真把丁乐煊砸出个好歹要赔钱。他拨开丁乐煊的手,在他脑袋上摸来摸去,想看看是不是被砸出包了。在头顶转圈摸了一遍后,他心稍稍放松了些,还好,没砸出包。

“我头有点晕。”丁乐煊扶着额头说。

谢山就势把他拉起来,“我带你去医务室。”

丁乐煊脚下一滑,故意往后倒,然后虚弱的说:“我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