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口腔被撑得很满,下巴都有些发酸,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实在是太大了,他还是有些高估自己。
丁乐煊缓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吞吐阴茎,他边做边观察谢山的反应。然而谢山眼睛闭的紧紧的,嘴唇咬的发白,看样子是在拼命忍着。
没劲,他那么卖力的伺候谢山,对方还不领情。
可丁乐煊又偏偏是个不肯服输的人,谢山越这样越让他有了驯服的欲望。他吐出嘴里的性器,冷笑道:“挺能忍啊。”
谢山没吭声,在心里默背离骚,这是语文老师今天新留的背诵任务。别说,还挺管用,起码他忍住了。
身上的重量一轻,他以为丁乐煊终于知难而退了,然而一睁眼就看见让他吐血的一幕。
丁乐煊虚虚蹲在他身上,手指在花穴里掏弄。他很少碰那地方,他对那处嫌恶的厉害,除了洗澡必要的时候清洗一下,其余时间他只当那处不存在。
花穴很干涩,连点水儿都没有,只是一根手指伸进去都疼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