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挂在谢山身上,贴着谢山的耳朵碎碎念道:“我怎么记得,有个人好像之前每次和我做完都要在我屁股下垫一个枕头呢,那个人当时在想什么呢?”

谢山试图把丁乐煊从他身上拽下来,然而丁乐煊搂的更紧,唇贴了上来,黏黏糊糊的说:“还不给我衣服穿,不让我出门,你该不会想把我囚禁起来给你生一辈子孩子吧?”

谢山面色绯红,“我要去做饭了。”

趁着谢山张口说话的空档,丁乐煊将舌头伸了进去,“你才是坏蛋呢。”

谢山知道丁乐煊肯定要揪着这件事念叨好一阵子,一想到这他就头大。

“你说,你都是在哪学的这些,包括高中也是,那些体位和舔…那个,都是什么时候学的,快如实招来!”

谢山回想了下没忍住笑,当时丁乐煊总逗弄他,而他又是个不肯服输的人,他趁丁乐煊睡着的时候偷偷上网找了片子来看,为的就是不在丁乐煊面前露怯,自己也能掌握主动权。不过现在想想,当时他的想法还挺幼稚的。

“笑什么?”丁乐煊问,“你快点告诉我啊。”

“不告诉你。”

“啊!你快点告诉我!”丁乐煊不满的闹腾起来。

谢山单手把他抗到肩膀上,拍了下他的屁股说:“老实点。”

丁乐煊两条腿乱扑腾,“你要干嘛?!”

谢山狡黠一笑,“干你。”

丁乐煊愣了两秒,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你,你怎么学坏了啊!”丁乐煊大叫。

谢山没接话,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他把丁乐煊扔到床上,脚尖一勾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