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钨丝灯泡的光愈来愈亮,亮得都出现了许多光晕,甚至都出了幻觉,就是那只常年握笔翻书、指尖带着薄茧的精瘦大手,在他的身上抚摸、揉弄。

“邵昔归……嗯……邵,邵昔归”白徽棠全身痒得似有蚂蚁在啃噬,身体酸软,艰难地抬手拉扯开盘扣,伸进旗袍里,揉搓自己的乳肉和乳头,那颗乳头已经充血泛红,雪地里的鸽子血似的红艳,白徽棠快速地拨弄,整个人沉沦在情欲海中,未曾觉察房门悄启。

“应怜……”邵昔归在楼下被人灌得微醺,头昏脑涨地上了楼,甫一开门就见这般美景:灯光轻拢着床幔红纱,大床上的人衣衫轻薄,曲线裸露,套着网格丝袜的分腿大张着,一手伸在双腿间,一手探进旗袍内侧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