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外国女人时兴穿的内衣,白徽棠看着那两个圆圆的胸托,红了红脸,将身上的衣物渐渐剥脱,换上邵昔归带来的衣服。

旗袍是黑的,黑丝绒上攀龙附凤,还有祥瑞云朵,高开叉,几乎是一个完整的“7”,开叉底边几乎贴到了白徽棠的腿根,从开叉里似有若无地露着半透明的黑色丝袜。皮鞋倒是只有一点点娇俏的跟,白徽棠穿上倒没觉得步履维艰。

换好行头走至礼拜堂门口,邵昔归在那里等他,身着一身板正的墨蓝色西装,领口打着领花,看到他咧嘴笑了,“看来我的眼光真的好,这件旗袍很适合你。”

白徽棠赧然地笑,由他勾着腰走进礼拜堂,邵昔归从门口的长条桌上拿起一杯香槟递给白徽棠,“尝尝,洋玩意儿。”

盯着杯子里浅色的液体,白徽棠生出了几分“隔江犹唱后庭花”的负罪感,欧洲战火一片,但香槟和火腿还是一船一船地运来。

可惜他也无能为力,只是在乱世活下去都已经用了他全部的力气。

陆陆续续有来寒暄敬酒的,白徽棠来者不拒,几杯洋酒下肚就有些迷离了,怎么离开的美侨学校都不知道。

邵昔归打横抱着喝醉的白徽棠上了车,让蒋钰开车回了自己在徐家汇附近的公寓,车子行驶在路上,怀里的白徽棠并不安分,热烫的脸贴着邵昔归的小腹,一翻身就压在邵昔归的裤裆上。

盯着白徽棠酡红的脸,邵昔归将两只手指伸进白徽棠的口腔,轻轻夹了夹那片香舌,被白徽棠张口咬住手指。

“嘶”邵昔归掰着白徽棠的下巴让他松开,岂料白徽棠并不松口,只是松开牙关,改用唇瓣含着邵昔归的手指,用舌头轻轻地舔过他咬过的地方。

“蒋钰,开快点。”邵昔归深吸一口气,裤裆里硬得发疼,怀里的小双儿无知无觉颇得他心,本想忍一忍等双方都甘愿的时候再有实质性的发展。

但自己这种君子想法在白徽棠这彻底破碎。

到了公寓楼下,邵昔归脱下西装外套往人头上一盖,大跨步抱着人上了楼,进了卧室将人往床上一扔。

白徽棠被抛下,扒开盖在头上的西装外套探出头来,仰头看到邵昔归,鼻子一皱,张口就是抱怨:“邵郎…… 他们怎么都灌我啊,是不是你不招人待见……”

邵昔归哭笑不得地欺身压上去,手往下够,勾掉了白徽棠脚上套着的皮鞋,握着两条粉腿分开,低头去亲白徽棠的脸,“是啊,我不招人待见,所以你要多喜欢我一点。”

“嗯……”白徽棠嫌他亲得痒痒,扭头躲开。

邵昔归的手顺着光滑长腿抚摸上去,直袭他大开的腿心,隔着内裤,伸出食指,用力抠上那穴顶花珠。

“唔嗯……”白徽棠想夹紧双腿,可被邵昔归摁着,只能大张着腿,任由那双手从丝袜的边缘伸进去,毫无阻隔地摸上那片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