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依依有点低落, 迟疑地问:“‘不少’那是多少?”

见她好像当真了,陈宴理终于正经了起来,回答道:“谈过两段,一段在大学,一段在国外。”

“哦。”

“还有什么想问的?”

“没有了。”

朱依依说的是心里话。

还没走几步,他又打趣:“在吃醋?”

朱依依立刻反驳:“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