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洗漱完就敲开他房间的门,看到他头发乱糟糟刚睁开眼的样子,她莫名觉得可爱。

可爱。

连她都没想到会将这个词用在陈宴理身上。

陈宴理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仍是睡眼惺忪。

“你怎么每天都醒得这么早,假期不睡晚一些么?”

朱依依一本正经地说:“社畜的生物钟就是早上七点半就醒的,望周知。”

这会客房服务正好送来早餐,陈宴理喝了一口咖啡,笑道:“抱歉,没当过社畜。”

朱依依知道他是在故意气她,把沙发上的抱枕砸了过去。

室内开着暖气,他身上还穿着白色的浴袍,枕头砸过来时,腰间的系带松了松,衣服又敞开了些,露出锁骨以下的肌肉轮廓,饱满又充满力量,再往下是块块分明的腹肌。

而那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要掉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