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出来肝脏不太好,任妈早早就禁了他的酒,逮着一次罚一次,俩人一个翻一个藏。
猫抓老鼠。
任爸也压低声音说:“你今天回来,看在你和除夕的面子上,你妈不会对我下手的,待会我们仨喝一点。”
任帅趁机来了一句:“那这可算我帮你一把啊,晚上我讲点事,你得记着我帮你这回啊。”
然后就见面前的人无所谓地摆摆手,从袋里拿出瓶白酒蹑手蹑脚躲进了客房。
藏酒去了。
任帅又看了看站在一边捧着个手机的弟弟,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拐着他往房间里去。
任远坐在床上,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人,呆呆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任帅伸直腿靠在靠椅里,捏着手指看着他弟。
没等他回答,坐在床上的人突然又捂住额头伸出尔康手,翻身趴在床上摆出一副死定了的状态。
任帅踢了踢他的腿,见他没反应又滑着椅子凑到他脸旁,胳膊肘撑着膝盖微微俯身说:“怎么了,冲击有这么大吗?感觉也还好啊,拜托你可是大学生,这种事在你这年纪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