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埋在他肩窝一声不吭。

“怎么了?你好重。”洛杨以为伤到他脆弱的心了,推了推他肩膀问。

任帅还是没有反应,他叹了口气,只好无奈地认命,“喊吧喊吧,想怎么喊都行。”

话音刚落下,肩窝就传来一阵低笑声,任帅很极力地掩饰着,但胸口的震动还是怎么都挡不住。

得寸进尺,恃宠而骄,就是形容任帅的吧。

洛杨抿着嘴白了一眼,身上的人又开始动手动脚,还凑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地喊宝宝。

这下他也不怀疑任帅是喝多了,按他这八百个心眼和反应能力,一看什么酒早都醒了。

两人渐渐起了反应,洛杨有些迷茫,但没等他考虑下一步,任帅主动翻身坐了起来。

一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做派。

他们虽然同居几周了,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该看的更是看了个全面,只是还有点顾忌在,任帅始终没做到最后一步。

到今天这个份上了,任帅甚至翻身坐了起来。

洛杨也一身凌乱地坐在他边上,过了一会儿看着他问:“要解决吗?”

其实同居了这段时间,他当初留下的心理阴影早就散了个全,那晚的过激反应也再没有出现过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