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的蓝湾从笼子里朝前一扑,还会把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屁滚尿流。
李倜远乐得其见,手指随性地敲了两下铁笼。
蓝湾收到命令,退后两步,全员加速冲楚昀扑了过来!看那架势,下一秒就要咬断铁笼,将他撕个粉碎。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楚昀对这种“猛兽”的袭击丝毫不怕。
不仅如此,他甚至不紧不慢摘下单肩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只Plus版鸡胸条,从笼子边沿伸进去,喂到了蓝湾嘴边。
得到食物的蓝湾显然很懵,一双灰蓝眼睛看向主人,等待他的示意。
“别看他。”楚昀知道这种犬类只是长得凶,或许并不伤人,在蓝湾面前半蹲下来,一手拿着半臂长的鸡胸条,教它,“坐下。”
蓝湾不肯服从他的命令,楚昀于是换了个说法,“sit,dog。”
他的英文听起来不是格外美式化,但简短的两个词却充斥着命令意味。
蓝湾如何不知道。倒是李倜远浴袍下的鸡巴因为这两个富含力量的单词勃起,顶着内裤站立,充满了兴奋的爽栗。
楚昀对他的反应一无所知。
见蓝湾的眼睛里已经有一丝犹豫,将鸡胸条撕下来一点,扔到它笼子里。
再一次的,他发出命令:“sit。”
顿了顿,“now,快点。”
10
得到美食的蓝湾再也没有犹豫,吐着舌头变成乖乖犬,在笼子里坐下,哈喇子流了一地。
李倜远明白这是调教手段。楚昀只要给出一点好处,在不伤害的前提下,犬类就会无条件投降。
但楚昀一举一动超乎他想象。
下一秒他没有把整根鸡胸条喂给蓝湾,而是只撕了1/3。然后自然而然的,将剩下2/3重新装回了包里。
“你的狗很乖。”楚昀站起来,看着吃东西的蓝湾,“他是个good boy。”
蓝湾听懂,抬头冲他摇了摇尾巴,又狼吞虎咽吃。
“像这样的大型犬种,短时间内不能进行过多训练,也不能遛弯。”楚昀说,“过度的放纵会让它重拾野性,一旦接触到自由的环境,很容易失去控制。”
李倜远对如何驯服蓝湾根本不感兴趣。他的招数很简单,以暴制暴,一个疯子去管一条凶猛的恶犬,也不是什么难题。
楚昀见李倜远目光盯着自己,看着他:“我脸上有什么问题?”
“没有。”李倜远嗤笑,“你不觉得我很眼熟?”
“不熟。”楚昀当然觉得他眼熟,但他绝不会承认。
那天在北京路俱乐部,李倜远和另外几个看热闹的富二代作为那场闹剧推波助澜的旁观者,虽然本人没说几句,但毕竟物以群分,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楚昀和富人不是一个阶级。
也不妄想什么。
“我不认识你。”他把自己的单肩包拉上拉链,低头,语气很普通,“我一般服务的是小型宠物,像这样的大型犬在工作范围之外。而且我没有专业的训犬能力,建议您还是去找犬舍,让他们进行相关的课程设计。”
“你这意思,就是这个活不接?”李倜远问。
“我很想接。”楚昀笑了,“但我没这个本事。”
什么钱该挣,什么钱不该挣,他很清楚。
如果单纯为了挣钱,把自己的生命安全搭进去,那简直得不偿失。
这些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楚昀想,他们在北京路俱乐部看自己妻子张曼文的笑话,里里外外讽刺她是个抱人大腿朝上爬的婊子,还说自己是什么绿帽哥。
单凭这一点,足以证明富家子弟本性恶劣,是顶坏的东西。
这一次李倜远没胡来,把蓝湾关在笼子里。
下一次呢?谁能保证他不会胡作非为,将这样的凶猛大型犬放出来,任凭它将自己咬死?
楚昀忽然想起自己去北京路俱乐部的那个晚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