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机面前,看着宋临青哞哞直叫。
“好哞哞,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来看你。”
哞哞弱弱叫了声,突然伸出舌头就舔纪山英的手机,一舌头就把纪山英的手机卷进嘴里。
“啊!哞哞!再喜欢宋临青也不能吃他啊!”
纪山英扳着哞哞的嘴拿出手机,嫌弃地拿酒精湿巾一遍又一遍擦着手机,小声嘀咕道,“只有我能吃宋临青。”
哞哞又生气了,头低着一下一下地撞纪山英的背,呼哧呼哧地吐着气。
“等你回来,我在忙。”宋临青笑着说。
“嗯。”
纪山英收起手机,在角落抱起一捆青草放到哞哞面前,摸着哞哞的脑袋说:“好了,吃了我喂的草,就不能生我的气了。好哞哞,下次见。”
哞哞嗦了嗦纪山英的衣角,低头吃草不再看人,懂事又有灵性,很招人喜欢。
外面依旧腥风血雨,纪山英帽子一戴,甩掉来拽他的人,路过山茶树看了一眼,然后撒腿就跑,不再管后面声嘶力竭的呼喊。
到家已经很晚了,宋临青还没睡,在看去南非的机票。
“去非洲干什么?”
纪山英把人抱进怀里,靠在宋临青肩膀上问,“你怎么满世界的跑,身体不好就好好休养,别到处跑。”
“休养?”
宋临青瞟了纪山英一眼,尾音咬得极重,“说的倒是好听,你让我好好休养过一天了吗?”
“……下面跟我不共用一个大脑,我已经在极力控制了。”
明明就是脑袋长在了下面。宋临青默默腹诽,伸手敲了敲纪山英的空脑袋,说:“在家比出去调查植物还累,我选择轻松点。”
“动的是我,你累什么?身体这么不好,更要多动动了。”
纪山英伸长了脖颈看宋临青的支付界面,愤愤道,“你怎么下周三去啊?下周三我要比赛,你又不来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