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美都会被剥夺,以爱意,以情欲,以一切能品尝他美味的情感载体,他所有的情绪感官都活了。
宋临青栽倒在屏幕面前,衣服滑落到腋下,明暗交错的光线下有粉如荷花尖的乳头,埋了一半脸,另一半上布满潮红。
“转过去。”纪山英说。
那么一张美丽的脸,他却狠心说出这样的话。
可宋临青转过去,他能看见更令人心潮澎湃的东西。
宋临青浑浑噩噩的,肌肉都还在抽搐,脑袋无法思虑更多,按照指令就转过身去,露出他漂亮的脊背,白软的屁股,以及正对镜头的粉穴。
“看不清。”
纪山英握住了胀得发紫的阴茎,咽下一大口唾沫,说,“扒开屁股给我看。”
宋临青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他动作迟缓地抬手扒开了自己屁股,骨节分明的手指嵌进白肉里,红艳艳的色彩从他指尖生出,指向那处粉嫩紧致的穴口处。
纪山英再不能忍,抓来身边一直没舍得帮宋临青洗掉的白衬衫,狠狠嗅了一口,便团成一团捏在手里操,宋临青支不稳,摇摇晃晃的,仿佛在冲他摇屁股,简直、简直要命了。
“手插进去,宋临青,插进去玩给我看。”
宋临青迷糊地问:“为什么?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玩给你看?”
“我是谁?我是你男人!宋临青,你在想谁?嗯?你是不是背着我偷男人了?!”
纪山英知道宋临青不会,可他此刻急于疏解,宋临青总是在关键时候掉链子,他真想用鸡巴戳烂手机,跨越几千公里操死宋临青,让他叫一遍他的名字。
宋临青笑了起来,手指慢慢往里探,塞进那团软肉里,梦呓地叫着:“是老公……是纪山英呀,是狗狗老公。”
纪山英从前用了几百种法子也没让宋临青松口叫他老公,现在乍一听,他兴奋得无法言表,只能狠操手里那团带着宋临青气息的死物,喘息声越发浓烈。
“好痛……我不要……”
“再塞一根就不痛了。”纪山英继续哄着宋临青。
宋临青放进第三根手指,往里探了些,较长的中指碾过了前列腺,他猛地一抖,腿间的性器又吐出一串淅沥沥的液体。
“就是那,就是那。”
纪山英把手机摆远,跪到床上,一手撑着,一手捏着衣物操,这样的姿势,仿佛已经跟宋临青贴在一起,后入式操干,额头的汗顺着他英俊的脸庞不断往下滑,他舔着嘴唇,声音蛊惑,“老公的大鸡巴最爱操那了,插进去,抵在上面,干得你能欲仙欲死。”
声音那么近,好像真的被纪山英压在了身下,宋临青回头去看,正对上纪山英如狼似虎的眼神,他颤了下,手指又碾过敏感点,快感如烟花,迅速在他脑海里炸开,他没法思考,就那么瞧着纪山英,跟着他身体前后顶撞幅度晃动,眼前的人越来越模糊,他听不见纪山英说话,只能听见自己夸张的心跳声,蓦地,一阵电流从他尾椎骨窜到天灵盖,他长长呻吟了一声,软趴趴落回了床上。
模糊的视线里,他瞧见手机那头完全被不明液体覆盖,没有纪山英,也没有那根总是想跟他下面见面的丑东西。
他伸手去摸湿淋淋的胯下,够来手机骂道:“我都离你那么远了,你怎么还能把我弄这么脏?真可恶。”
纪山英擦去镜头上的精液,抱着手机躺下,亲了亲宋临青说:“快回来吧宋临青,我帮你洗干净。”
宋临青晕乎乎睡过去,再醒来就断片了。只记得自己喝醉了,好像还、还自慰了?!
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慌里慌张收掉床上用品,把自己的内裤和睡衣也全脱了丢掉,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赶紧跟着大部队回国。
进家门前他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在醉酒状态下自慰,等门一开,屋内的人抱起他就往床上跑,扒掉他的衣服就把那根气势汹汹的阴茎插进他的身体里卖力操干,捏着他的脸狂亲他的嘴:“想不想你的狗狗老公?隔着手机勾引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