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天桥边,风断断续续地吹散了她的白发,零零散散的声音沙哑又难听,她模糊着眼眸跟我说她亏欠我太多了。
她的病已经治不好了,所以想把存载的医疗费全都给我要我带弟弟好好过日子。我仍然记得那天是个什么样的天气,也仍然记得那是深更半夜,灰蒙蒙的天和零碎的城市灯光。湖面静得可怕。我看着手里的东西,又看向枯瘦如柴的妈妈。许久,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很多次,我都在问我自己她亏欠我的、她赎罪于我的,我该原谅吗?这十几年间,她什么都没给我,把所有身心都交托于弟弟,而这仅仅只是因为她年少时被施加暴力时我感知不到这是疼痛的缘由,只会烦闷地指责他们吵到我睡觉。
我看不懂妈妈眼神里的绝望和破碎,我更不明白为什么父亲的暴虐会使母亲如此痛苦。
直到如今,我看向母亲,也很想问一句,当年你还在怪我吗?怪我童真无忌,在你最受伤的时候说一些让你痛苦的话语?可最终,我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我细想斟酌了很久,才发现痛苦原来不是来源于身体的排斥和心头的麻木。而是来自于对彼此永无止境的愧疚。
即便如此,我也还是在那一晚,拥抱了最后一秒的妈妈。
她宛如飞鸟般沉入湖底。
我看着那一张银行卡,才发觉上面的字条署名是封净。我眨着眼,不知不觉中也模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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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正儿八经地走剧情了。嗯。(阴暗地爬行)不打大纲的后果就是:想到什么写什么,写着写着好像发现与前文不符。
小细节:妈妈死的地方和小烬本来想死的地方是一个地方。
第22章 21
一段近乎称得上是撕裂般的痛觉进入了我的身体,我麻木般喘息着,回过神来才望见一双不满的眼睛。我见他咬着牙,有些委屈地眨巴着眼睛:“哥哥怎么走神啊?”
太疼了。不仅仅是因为他进入了我的身体,还有因为他刻意地触碰着我磕伤的部分。我额头上的伤口开始因为剧烈的争动而断断续续地要裂开,撕裂般的痛觉从我的下处缓慢蔓延,我仰着脖子,整个人宛如悬在菜板上的鱼,有些挣脱不开。我迷离着眼睛看着身上的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把我搁得挺疼的,原先有些淤青和见血的地方都被他刻意蹭到。我怀疑他是故意的,但我实在是累到没有力气骂他,而是任由他摆弄我的身体,迷乱着目光望着他。
他撑开我的屁穴,艰难地扩张。我整个人都疼得没有知觉了。他抬头看向我,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很痛吗哥哥?”
废话。我倒吸一口凉气。他却装作看不见似的,笑脸盈盈地又加了几根手指进去,我抽搐般想挣脱他的怀抱又被他拉了回来,他撒娇一样地亲亲我的唇,像一只摇尾巴讨好的大金毛:“你走的这些天我真的很痛苦。就当补偿我不行吗?”
我离开的这几天,在那边我过得也很痛苦。我想这么跟他说,但最后,话语蜿蜒在唇口间也没能说出口,只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试图调整我的呼吸节奏。
我们没有润滑剂,能用的只有口水和精液。我含着他的指尖,一点点地舔舐他指尖,将口水分泌在他的每一个手指头,我色情地微眯着眼,刻意地发出滋水的声音。他抽出手指又想吻我。
我挺享受和他接吻的。他不会接吻,只会横冲直撞地不停地索取我口腔里所有余温,我从来都是任由他索取我,将舌头伸向他的嘴唇里被他吸吮,口水的粘液由着我们的热吻里交换。我和他接了一个拉丝的吻。
明明是他亲得凶,退出后他反而面色潮红气喘吁吁,整个人都气息不稳地看着我,有些害羞地又俯下身还要亲我。他好像很热衷于亲吻,甚至于,他很热衷于舌吻。
我不耐地别过头,有些发笑,看着他一副未经人事的样子,心里有个别样的、恶劣的想法。我勾起腿,刻意地踩到他下面的小帐篷,用了力地踩揉,朝他发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