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写的两人好拧巴啊(叹气),给我看难受了。
昨天循环听了孙燕姿的《漩涡》好喜欢,推荐你们去听。还有另一首《喜帖街》,听得我写文欲望澎湃。
第24章 23
我踢了一脚脚边的酒瓶。灯红酒绿的灯光投射在我的身上,乱七八糟的人扭动着腰板互相接吻,我试图从这些人里找到那个人。
我其实本来没想来的。那个人惯会用死缠烂打的招式来处理事,不讲道理惯了。我挺烦和他打交道的。
我心里犯愁,心想在夜店里约我也是够荒谬的了。我强忍着不适,剥开人群想找人。我知道那个人肯定开了个包间在等我过去,我太了解他了,把人约到这种人多的地方,借用这样糜烂的环境来谈这种不平等的生意。简直就是他的一个好做派。但我无能为力。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与情色的浓重香味,我觉得令人作呕。房间里都是不认识的人。他们沉溺于欢天喜地的淫乱中,不停地与身边的女郎接吻,还有的拿着话筒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唱着,房间里的音乐声近乎快盖过了淫叫声。我麻木着手臂,眼睛死死地看着那个人。他不紧不慢地吃着女郎投喂过来的水果,又与对方接了一个拉丝的吻。甜腻的唇口交接,我看到他接了一个拉丝的吻。
我心脏狂跳,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事实上,我屁股里还存留一些封绥的东西,因为走得太急没来得及清理干净。
但我不急,我知道对方不会无聊到把我叫过来只为让我看这一幅幅活春宫。
对方不紧不慢地这才把女人从自己怀里放下,慵懒着仿佛才注意到我的到来。他笑了起来,拿着不远处的酒杯摇了摇:“来得挺早?嗯?”
我浑身上下不舒服,心想着快点结束这一切吧:“解决方案。”
他挑了挑眉。
“给我一个准确的,你满意的解决方案。”我开门见山地说。
他没经住地笑了起来,恶心一样的讥讽声让我手脚发麻。不远处的人也似乎听到了声音,玩味又好奇的目光投射在我身上。
“封烬,”他猛烈地把手里那杯酒饮下肚,将杯子重重地砸在玻璃桌上,“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总把事情想那么简单呢,嗯?”
我就知道。
看着他近乎是玩味一样的笑,我手脚麻木,那一刻,淤青也在此刻跟着疼痛起来。我没忍住,急切地问了起来:“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舔了舔唇:“把你答应我的事情做完。现在还不晚。”
我站在原地不动,有些僵硬。他并不急,继续吃着桌上的水果,躺回了美女的怀里任由她们挑逗。人们也觉得索然无味,包间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再次响起。我下意识地碾紧拳头,心有不甘:“如果我拒绝呢?”
他似乎并不意外我会这样回答,仍然笑呵呵地:“那你就代替他啊。”
他看着我受辱的模样,玩味地捏着身旁女郎的胸,伴随着女人暧昧的声音,他不紧不慢的声音扩散到了我的耳朵里:“你可真是一个实打实的烂人啊封烬。”
我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他笑了一声,把后面的话接完:“把你弟弟给卖了现在又反悔装起圣母来了?怎么也不见你当时犹豫呢?”
我想反驳他说那不是卖。但话语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发觉对方也没说错。
“我看你弟弟长得眉清目秀的,你倒也还行,虽然比不上你弟,但也看得过去。”他终于舍得把手从那些女郎身上挪开,“你来代替你弟不就行了?”
我身体僵硬,久久没有说话。
“不接受啊?”
“我说了我会还钱……”我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朝我眨了眨眼,笑了:“你觉得我缺这个钱?”
他暧昧地看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岂不是只能用强的了?”
包间瞬时也安静了下来,人们无数只眼睛投向我,乱七八糟的感觉像蚂蚁一样啄食着我的心脏。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