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舞蹈优美又不失仪态,纤细的腰和修长的腿都在此刻舒展开来。这些都足以是男人女人们意淫的地方。台下的人对着驻唱嘶吼着,甚至还有人问他一晚多少钱。
孟前森终于有了点动静,他挣动了一下,又往封绥身上挤。他眨巴了两下嘴巴,估计也是嫌这里吵,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封绥调整了一下呼吸,拍了拍孟前森的后背:“你好歹也用点儿力吧…我要被你累死了。”
这句话最终也是石沉大海。封绥叹了口气,认命一样地把人往外拖。他再也没有回头去看台上那个人。
但脑海里断断续续的,又浮现出一些他跳舞的姿态和样貌。他勾直长腿的模样、他用尽全力去哼唱的歌、他勾着背的腰。
台下人的污言碎语封绥一句都没再听过。他心里暗骂这些人傻逼。
封绥好不容易把人给抬进了酒店开了间双人房,当把人扔在床上的时候,封绥如释重负。他累得五脏都在移位,胃里更是翻山倒海地想吐。
封绥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来到浴室冲了个澡,累得浑身发麻的他撩了撩头发,水渍从额头一路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逝。脖颈上有淡漠得快要愈合了的烟疤。
封绥深吸了口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脖子。他浑身一震,发觉烟疤已经淡得几乎没有了。他手指还能摸到那隔着人疼的疤痕,沿着疤痕也能摸出那里曾经是一道狰狞难看的伤口的痕迹。封绥低着头,看着地板。
他控制不住地想起了今天晚上的所有。
那所有人都意淫夸奖的好嗓音,那扭动腰板的舞蹈。封绥将手伸向自己的下处,打算把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给撸出来。
后来封绥都有在想。如果那个台上的人可以在哪怕一次唱歌的时候看到他就好了。
但在他来到这个地方长达三年时期时,他都没能被发现。他永远藏匿于人群,隐没在角落里默不作声地喝酒。他看着那个所有人都在肖想的身躯在为别人扭动跳舞,看到他毫不在意别人淫秽的目光而静声唱歌。
真可惜。封绥想。
他们那样肖想过却又得不到的身体,曾在几年前里被他轻易捕获。他那唱歌的好嗓音却只是在封绥身下放声呻吟,纤细的腰板上下摇晃着色情而又迷乱,修长的腿因高潮而勾直弯曲。封绥仿佛又听到了一些声音。那迷乱混杂着情色的声音。
封绥放空了眼睛,望着自己手里的白色液体。他无意识地又想起了自己在家里绝望地吼叫和质问。但最终,落于原点的不是他的质问,而是那个人轻描淡写的另一句话。
他说,哥不想再耽误你了。
封绥闭了闭眼,命令自己不要再想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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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章过度章。
从这章往后都是第三人称啦!(不出意外的话)
想写一点电影感很强的画面发现自己做不到(泪6了下来)。
第27章 26
周雪蚕用力地摇晃着酒瓶,随着杯里液体的逐渐变幻,一杯新的调酒也就在此形成了。她将酒倒入杯子里,推到对方面前,笑了笑:“尝尝?”
封烬把吉他放在脚边。雪花在他头上还没融干净,他气喘吁吁地,看了眼周雪蚕,接过酒杯。这几天外面的雪总是连绵不断,前几天报道说别的地区已经发生雪灾,让人们能不外出就不外出。周雪蚕看到他头发上还粘着一个两个雪花,便伸手帮忙摘下:“这几天雪下这么大还坚持要来啊?”
封烬喝着酒,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