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瓒。
薄雾似的月光从绮窗落入,照亮床榻上的旖旎春情。
玉瓒被吻得晕乎乎的,此刻正半阖着凤眸喘息着,嘴唇被亲得红润,泛着靡靡水光,诱人得紧。
燕元洲着迷地在他细腻的腰侧抚摸,不时抚过白皙胸脯上的两粒红蕊,引得身下人身躯轻颤。
他很快又硬了。
他却并不着急。
看着兽耳香炉里逐渐燃尽的幽梦香,他轻笑着,似在等待什么。
玉瓒从云端般的快感中抽出一丝清醒,手上被禁锢的感觉令他难受,他闭眼难堪道:“放开我。”
燕元洲抚摸的动作一顿,而后爱怜地俯身吻了吻玉瓒的唇角,又向下舔吻着他的喉结和锁骨,一边伸手解了玉瓒手腕上的束缚。
得了自由,玉瓒便要推开燕元洲,哪知手掌刚一触碰到对方精悍的胸膛,莫名的空虚便如跗骨之疽一般在一瞬间席卷全身,难以忍受的灼烧感附着于肌肤,被精液填满的后穴也变得搔痒酥麻,分泌的肠液与精液混合着从穴口流出。
强烈的瘙痒从那里蔓延至全身,玉瓒在一瞬间失了力气,被热感与酥痒淹没,他无力地瘫软在榻上,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鼻息渐渐厚重,他张开口,压抑的声音便逸了出来。
“好难受……”浑身像是被蚁虫噬咬着全身,尤其是适才承欢过的后穴。
燕元洲看他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为他拨开脸上的碎发,状似温柔地问着:“哪里痒,嗯?”玉瓒被突如其来的空虚包裹着,早已失了平素的自持,滚烫的手握住他的手便往自己的后穴探:“这里……这里难受。”
燕元洲随着他动作,布着薄茧的手掌带着三分力道揉了揉那处泥泞的幽深之地,玉瓒便呻吟出声,腰臀微抬,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手。
“好舒服,再用力些……”玉瓒喊着。
燕元洲却用力抽出手掌,用手指勾起玉瓒的下巴,恶劣地道:“玉瓒,你要求我。”
大掌离去,后穴才被堵住的液体便又留了出来,空虚感盈满那处,他绞紧了双腿,侧头含住燕绥之的手指,含糊地道:“求你……”“求我什么?”燕元洲手指在玉瓒温热的口腔中抽插着,模拟着欢爱的动作,“玉瓒,你要说出来,我才会给你。”
“唔唔……”玉瓒口中被手指搅弄着,津液便流了出来,他握住作怪的手指,回答,“求你――让我舒服。”
燕元洲把他的手牵过来,放在自己硬挺的硕物上:“想要它吗?”“要……”“那就跪好,然后求我来操你。”
燕元洲甩开玉瓒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说道。
一股热浪又忽而涌上全身,玉瓒低低地喘息一阵,夹紧了腿,听见他的话,便轻颤着双睫,紧咬嘴唇缓缓起身,跪趴在床榻上,双手绕到身后,掰开浑圆的双丘,露出臀缝里被操得软烂流水的穴口,声音哽咽破碎地渴求着:“……操我,元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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