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游,你早知玉瓒脾性如何,又为何让事情到如此地步?”钩吻看着床榻上昏睡过去的玉瓒,不禁摇头叹息。
陵游目不转睛地看着玉瓒,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方才的画面。
倘若师祖未曾赶到,自己是否早已被崩溃的父亲亲手绞杀?“师祖,春心蛊……真的无解吗?”他低声问道。
钩吻摇头:“幽梦香与寒池都只能作压制之效,若想解毒,恐怕只能去魔界渊妖族探探了。”
“待父亲醒了,我便先带他去常山仙君处看看。”
“罢了,你还是暂且离去罢,玉瓒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陵游默然,看了看玉瓒,沉默良久,终缓缓道:“好。”
玉瓒醒来之后,便去了常山仙君的居处,他没有再理会陵游,像是看不见他一般。
“常山,这春心蛊除却使人坠入情欲外,可还有什么毒性?”玉瓒沉声询问,努力压制住心中的难堪之情。
常山虽是仙道有名的医君,却因从前受玉瓒照拂,对他十分客气。
听玉瓒这样问,心里不由有了些揣测:“仙君可是有什么不适?”玉瓒垂下眼帘:“近日我愈发感觉脾气暴躁,难以自控……毒性发作时常常失去神智,被情欲支使着做出举动来。”
常山思索片刻,道:“仙君灵力深厚,中了蛊毒后不若常人般有性命之虞,却也受到其影响。
春心蛊子蛊与母蛊的牵连较其他蛊虫更甚,恐怕这子蛊,受到母蛊影响,也变得暴戾起来。”
“也就是说,假以时日,我会变得如那植入母蛊之人一般无二?”“或有几分可能。”
玉瓒沉默。
“仙君所说被情欲控制……应是那蛊虫饥饿,侵蚀了你的神智,才使你做出那般举动。”
听罢,玉瓒不由问道,“若任凭此蛊留存,假以时日,除却将日日陷入情欲,还可能会成为那植入母蛊之人的傀儡?”“春心蛊母蛊霸道异常,对子蛊影响极大,仙君所说,也并非没有可能。”
玉瓒心中不免带了些忧虑,这春心蛊乃是自己在礼州除妖时被渊妖族偷袭所中,其中还有褚墨的参与,要寻得母蛊,定要与那些妖魔纠缠不休。
辞别常山,玉瓒便回了玉山。
其琛尚在其家处理家事,玉山较往日更为寂静,连日奔波劳累,玉瓒甫一躺在榻上,便很快被卷入梦境之中。
因着先前陵游的侵犯,玉瓒灵力得以暂时恢复,却还是隔一日便要发情。
现下此般安静情状,甚是难得。
阴翳天空折射着暗沉的光线,昏暗的屋中,玉瓒静静睡着,长睫在眼窝处投射出阴影,合上的眼帘盖住了那双潋滟眼眸,遮住了其中的冰冷无情。
玉山结界倏忽闪动。
沉睡的玉瓒竟毫无察觉。
一道人影闪现在他的窗前。
玄色衣角低垂,繁复花纹随着来人动作流转,隐隐现出光泽来。
褚墨垂下眼居高临下地看着熟睡的玉瓒,半晌,伸出苍白修长的手轻轻贴在他脸上,低下头,往那润红的唇畔靠近,悄悄吻了一口。
他低声自语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愉悦:“这下,你没法丢下我了。”
他起身,伸出食指轻点在玉瓒额间,注入一道灵力,玉瓒便睡得更加安稳,方才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褚墨便慢条斯理地解开玉瓒的衣服,一层层缓缓剥下来,露出那皎白光滑的身躯。
如嫩蕊般的茱萸,安静沉睡的玉茎,修长笔直的双腿,泛着粉色的脚趾,无一不在勾引褚墨的心神。
他伸出手按住玉瓒的嫩蕊,然后狠狠搓捏一把,玉瓒自睡梦中发出闷哼,声音不再如往日般混着冰碴,绵软无力,像在撒娇,要让人轻些。
褚墨却不曾因这声闷哼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将手移至玉瓒幽秘的后穴,伸出两只手指突兀地插进去,肆意在柔软的内壁上摩挲揉弄,直把那处玩得泌出水来才抽出手指,将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