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舌头,尽数舔进口中。

待吞咽入口,玉瓒才猛地惊醒般,迅速将手擦拭干净。

玉瓒心中恐慌,简单地裹了外衣便去了隔壁玉池中沐浴。

池水温暖,漫过腿根,玉瓒靠在池壁上,难堪地张开双腿,池水便肆意地涌进被操得大开的穴口,带来异样的感受。

迅速地清理完,玉瓒便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模样,仿佛刚才情不自禁吞吃精液的人不是他一般。

穿戴好衣物,玉瓒整理好自己,便打算赶往礼州。

其家乃是商贾之家,在礼州可称得上大家族,但毕竟家中只有其琛一人修仙,家族地位在礼州便算不得什么。

近日其家生变,恐怕也是与当地大派或者大家族有关,玉瓒身为其琛师尊,自然也该当赶赴其家。

此刻,礼州其家正堂中,一个容貌?i丽的女子正趾高气扬地对着堂中诸人斥责。

“你们今天倘若不把凤玄神书交出来,便休怪我凤岭门不客气!”闻言,其家家主其钰气煞:“仙子你这莫不是欺人太甚!这凤玄神书乃我其家家传之宝,您无故逼我等交出,真是好没道理!”话落,那女子便明显沉了脸色:“我管你是家传之宝还是什么,总之凤岭门早已给尔等三日期限,今日不交,便等着被灭门罢!”此语一出,其家诸人皆脸色大变,其家虽家大业大,却终究不过商贾之家,如何与礼州大派凤岭门抗衡?可无故让人交出家传至宝,那不是明晃晃地被人羞辱吗?此刻,一旁的其琛怒道:“仙子好大的口气!修仙之人莫不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你这般行事,怕是要辱没了凤岭门的名声!”“你又是什么东西!胆敢与我这般讲话!”其琛抑住怒意:“我乃玉瓒仙君弟子,你若悔改,趁此时退去也不迟。”

其琛原以为自己报上玉瓒名号这女子便会收敛,谁知她听罢,反倒冷冷一笑:“其家私藏我凤岭门秘宝,便是玉瓒仙君来了,怕也说不得什么。”

其琛脸色一变,手中凝聚灵气,正欲召出武器,却听得堂外传来一道冷冽若冬日冰雪的声音:“若我说不得什么,不知盛椹尊者的话,你可又听得入耳?”众人色变,转身望向门外,只见玉瓒随同另一位仙君进了正堂。

盛椹一袭月白?b??,腰系凤凰玉佩,面若玉山将崩,俊逸威严。

盛椹一入屋,适才嚣张跋扈的女子便一阵惊慌,竟直直跪了下来,言语恭敬而惧怕:“拜见尊者。”

盛椹却并未理会她,只敛身向其钰告歉:“是我教下不严,还望家主恕罪。”

见此情景,其钰不知如何是好,玉瓒看出他无所适从,只好于一旁释道:“这是凤岭门掌门公子,盛椹尊者。”

其钰这才明晓各种缘由,怕是玉瓒仙君得知其家之事,才请来这位平素人献出至宝也难以求见的尊者仙君罢。

“尊者客气,只是适才这位仙子所言我家传之宝乃凤岭门秘宝,实在是冤枉。”

“家主不必在意,不过这门人贪婪,妄想将之占为己有,才口出狂言,待我将她及其余人等带回凤岭,自会施以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