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谁让师尊昨日叫我夫君,这才让我失了分寸。”
话落,便见得玉瓒满脸羞红,然而表情却还维持着清高淡漠,这模样落在其琛眼里,倒还比江南美景还要引人入胜。
他被勾引到了。
其琛慢慢靠近玉瓒,趁他不备轻抬起他的下颌吻了下去。
他卷住师尊的舌头,逗弄纠缠着,舌尖轻轻扫过师尊的上颚,与他交换着津液,直把玉瓒吻得喘息起来才放开。
其琛将浑身发软的玉瓒搂在怀里把下巴搁在对方发顶,很是温柔地道:“师尊是喜欢的罢。”
他被一把推开。
玉瓒还隐约喘着气,面颊潮红,唇角湿漉漉的,沾着津液,却再次无情地开口,像要斩断一切倒错般冷漠:“你是我的徒弟,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其琛面上那些岁月静好般的东西瞬息间分崩离析,他有些茫然:“那昨日算什么?那时您的蛊毒可并未发作!是您主动靠在我的怀里,这不是引诱是什么!”“你住口!”“师尊你为何总是如此反复无常,你甘愿被我压在身上操弄,却不愿意接受我的爱意吗?”玉瓒扇了其琛一掌。
力度不大,却清晰地发出声音,那声音像一把重锤重重落在其琛心上,把他的一颗真心,砸得粉碎。
真是可笑。
他站在原地,再看向玉瓒,片刻,声音委屈地道:“我知道了,您喜欢燕元洲是吗?您被他那样羞辱都未曾发怒,却要如此待我?”玉瓒怔住了。
他没有想到其琛会提到燕元洲。
其琛看到他愣住,以为他是被自己说中心事,酸涩嫉妒齐齐涌上心头,他垂下头,无力地道:“若我早生几年,早些认识师尊,你会不会……会不会就不像今日这般无情。”
玉瓒看他误会,却并不欲解释,这般能断了他的念想也好。
玉瓒不回答,其琛更以为自己料中一切,心里不免更加苦涩:“师尊,在你心里,到底把我当做什么呢?”玉瓒只道:“你是我的徒弟,这一辈子都是。”
其琛低垂头颅,声音显见地低落下来:“师尊,有时候我会想,你生来便这般无情吗?”玉瓒没有看他,他并不能感同身受。
其琛的感情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种负累,一种于修行毫无裨益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