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试过破坏胸前的乳环,可每次一触碰,那一块便针扎般泛疼,若用蛮力,则适得其反,根本无从解脱。

没有灵力,玉瓒现如今便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玉瓒坐在桌前,撑着下颌双目空茫地望着半空。

从窗缝间溜进来的阳光只能落在他身侧,攀不上去,像一个痴心妄想的追求者,得不到,又不愿放下。

褚墨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伫在原地,看着褪去冷漠的玉瓒,隐约想起二十一年前的事情。

那时的玉瓒,温煦,柔和,不似现今面对自己时尽是冷冽与漠然。

玉瓒回过神来,看见了褚墨。

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戒备又嫌恶,这转变太过鲜明,硬生生地将褚墨从二十一年前那泡沫似的回忆里扯出来,摔在冰冷的现实面前。

“不必这般防备我。”

褚墨走近,来到玉瓒身前,俯下身贴在他面颊上,说话间温热的鼻息落在玉瓒的面上,他微微侧过头去。

褚墨的脸色便在顷刻之间阴沉下来,琥珀色的眼眸中蕴满了黑雾,如深渊一般,将人的理智吞噬殆尽。

他掐住玉瓒的下巴令他转过头来:“你躲什么?”玉瓒挣脱他的桎梏,离得远了些:“你想要什么?”褚墨怔忪,片刻后又莫名笑了起来:“我要什么?”玉瓒冷着脸等待他的答复。

褚墨看他岿然不动,拒绝与冰冷写在脸上,心中的恶意一瞬间膨胀到最大,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占据:“我想要你这辈子,都活在我给你的屈辱里。”

情欲与暴戾总是来得那么迅猛又莫名,不过瞬息,玉瓒便被褚墨脱光了抱在怀里,他全身赤裸,没有一件衣物蔽体,褚墨却还衣冠楚楚,奈何他胯下之物早就令他的居心昭然若揭。

褚墨坐在楠木板凳上,光裸的玉瓒被迫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性器早就勃发起来,高高立起,将衣袍都顶了起来。

他却不抒解,只抱紧了怀里的人,手指在玉瓒的腰窝里流连,一边迫使他分开双腿。

玉瓒在褚墨身上挣扎着,动作间难免蹭到他的性器,每每碰到,他就浑身僵硬,宛如被人定了身。

“仙君不要再勾引我了,”褚墨吻他的耳垂,向下摸索着在他脖颈上舔吻,一边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性器上,“你摸摸它,它被你弄得不耐烦了。”

玉瓒隔着布料碰到那勃发炙热的阳物,手掌心被火燎到似的发烫,他一下子抽回手来,兀自争辩着,话音从紧闭的齿缝里钻出,带着摇摇欲坠的理智:“浑蛋……”褚墨轻轻笑出声,然后趁玉瓒不注意松开齿关将他脖颈间的嫩肉含进嘴里,再合上牙齿,用力咬下去。

“啊――”玉瓒痛呼出声,褚墨松开,抬起头来看了看,玉瓒脖颈上已留下齿印,显眼得很,像一枚标记。

他伸出手拂过那枚齿印,隐约红光闪过,他笑道:“你便永远留着这个吧,我的好仙君。”

玉瓒被他咬得疼痛,抬头乜了他一眼,眼中似有无限春情意,笼着层薄雾般,勾得褚墨心潮澎湃。

褚墨让玉瓒坐在自己怀中,一手探向他的下身,大掌抚上水润的后穴,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玉瓒被他亵弄着,性器不争气地硬了,高高翘起贴在腹上。

他浑身被情潮晕染得如烟霞般绯红,乳头挺立起来,嫩红的色泽同乳环的银色映衬,看起来艳色无边。

“哈啊……”玉瓒的手紧紧握着褚墨,昨夜泡过药水,此刻他便也未曾发情,可被迫倚在褚墨身上,鼻尖萦绕着他的气息,他的后穴竟与发情时一般,微微阖动着,流出骚水来。

褚墨手掌感到湿黏,便轻声地笑了,他贴在玉瓒耳垂边亲了亲,同他道:“仙君,你可真是淫荡。”

听罢,玉瓒瞬间变了脸色,方才隐约沉溺的神情陡然清醒。

看他如此,褚墨故意突兀地往玉瓒后穴插入一根手指,玉瓒忍不住地轻哼一声,褚墨就变本加厉地再往里塞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