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瓒只好忍住羞耻在后穴里抠弄,好半晌才清理干净。
在玉瓒被囚禁的时日中,魔界已然悄声打破仙魔二界约定俗成的规矩,侵占了北域一带。
只是可惜,被褚墨严密监禁的玉瓒根本无法得知这个消息。
此刻,他正在魔君的床榻上,被干得神智尽失。
褚墨发泄过后,将性器抽了出来,带出黏浊的银丝,他看着瘫软在床上的玉瓒,故意将性器抵在他唇边,让他舔去上面的浊液。
玉瓒已然缓过神来,他痛恨自己的堕落,却又无法抵制春心蛊的本能,只好偏过头去,表示抗拒。
褚墨难得地没有逼迫他,他只用手抚了抚玉瓒的锁骨,继而抚上他的胸乳,勾住乳环拉扯,玉瓒痛得微微颤抖,却还强作镇定,没有出言。
“你这里,会不会流奶呢?”褚墨状若无意地问道。
玉瓒皱眉,他坐起身用被子掩住身体,躲开褚墨的触碰,丝毫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
褚墨倒也没有生气,他下了床,穿戴好衣物,又弯下腰强硬地同玉瓒亲吻,玉瓒挣不过他,只能无力地被他卷走舌头吸吮,连口中津液也被一并带走。
待褚墨放开,玉瓒脸上早因缺氧而潮红不已,间或微微喘息,双手撑着床榻以使自己不至于倒下。
见他这般狼狈,褚墨这才心情大好地离开,剩下玉瓒独在房中。
玉瓒倍感屈辱地倚在床上,大张着双腿清理后穴的精液,浓烈的腥膻气味从那里传来,闻到后,玉瓒却奇怪地未像此前一般顿起饥渴之意,反倒胃中翻滚,直欲作呕。
他趴在床沿干呕,脸色变得苍白,胃里的酸水似乎都要冒到嗓子眼了,却又吐不出什么来。
等终于缓过去,玉瓒竟出了一身冷汗,肌肤又暴露在空气中,许是太过难受,他竟打了个寒战,浑身汗毛竖立,隐约有不好的预感浮在心头。
可那丝预感又无形,总也抓不住,玉瓒摇了摇头,将念头驱散,疲惫感却又突兀袭来,他索性躺下,合上了双眼。
他几乎是在一瞬间便被卷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玉瓒听到耳边似乎有谁在呼唤,声音温柔又带着恐慌,可那声音忽近忽远,他又听不真切,只觉得心安。
“他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玉瓒已昏迷两日,褚墨见到躺在榻上的玉瓒,不由气急,怒声问着。
那医修却害怕得跪了下来,抖抖索索,说话吞吞吐吐:“这……仙君这是……这是……”褚墨坐在床边用手背轻轻触着玉瓒脸颊,见那医修吞吐,心中不耐:“有话便说。”
“禀尊上,小人细细探过,仙君这脉相……”他低着头,声音带着惶恐和不确定,“分明是有孕了啊。”
怀了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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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迷迷糊糊醒来,玉瓒睁开沉重的眼皮,才逐渐感知到周遭的一切。
他微微动了动手指,便忽然被人大力握住,他侧过头去看,发现是褚墨,便烦厌得抽出手来,目光也不免夹杂着抗拒。
可是褚墨却显得怪异。
他只怔怔地看着醒转的玉瓒,被他厌恶也不似往日一般发怒,动作间反倒多了些小心翼翼。
玉瓒只当他又想出什么新奇的招数,有些无力地道:“你又想做些什么?”褚墨不回答,他抬起手慢慢靠近玉瓒的脸颊,似乎想要触碰,却在玉瓒躲闪的那一刻被惊得收回去,紧紧握在身侧。
他开口,声音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喑哑:“我不对你做什么,你既然醒了,可感到哪里不适?”“没有。”
玉瓒转过身背对着褚墨,冷冷丢出回答。
“这便好。”
褚墨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许庆幸,小心说出这句话后便不再打扰玉瓒,只帮他掖了被角就离开了房间。
被褥里,玉瓒却在微微发着抖。
带着淫水味道的空气从被褥罅隙间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