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一个阻隔结界,免得其琛回来撞破自己这难堪的模样。

奈何情热过度,令他四肢酸软,下身硬得发疼,那里也如洞门大开一般,流水不止。

他忍不住大口喘息,双手无力地攥着被褥,腰臀不受控制地微抬起,慢慢耸动,借着摩擦缓解空虚。

衣物的阻隔令他难受。

他双眼迷蒙,往昔一双泠泠若星辰的眸子此时饱含欲望,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情与渴望。

他抬起手搁在衣襟上,杂乱无章地解着衣扣,然后一把扯开外衣,露出内里的单衣,他将褪下的长袍踢至一旁,一不小心,手便碰上了身旁的佩剑。

冰冷的剑鞘给玉瓒带来无法言喻的舒适感,于是他便将身体贴往佩剑,在剑鞘上使劲磨蹭着。

此刻他已失了清醒,像一只发情的畜生般,为缓解情欲如此不堪。

身上还有衣裤阻隔,令他难受得慌,却无法解开,他无助地唤着自己的徒弟:“阿琛――”在山洞外吹风的其琛已冷静下来,便提步往回走,哪知刚走到洞口,就听得肖想的师尊用那样渴求柔软的声音唤着他。

他急忙走了进去,入目所见,令他呆立原地。

他看见,平素冷淡的师尊竟褪了衣衫,仅仅着了里衣晃动着细软的腰肢。

那样的动作,根本不应出现在自己冰雪似的师尊身上。

他带着犹疑轻轻唤了一声:“师尊?”玉瓒此时已被情潮卷走神智,根本听不见其琛的声音,只一个劲地把下身贴在佩剑上磨蹭,不时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