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墨被他撩拨得呼吸沉重,放在玉瓒腿间的手便轻轻用力,灵巧地按揉起来。

玉瓒本只是想勾引褚墨,却不料孕中的身体敏感异常,只是片刻的揉弄,他便半勃起来,后穴也隐隐渗出水来。

他暗自唾弃着这具身体的淫荡,一边有意褪掉身上衣衫,露出白皙的上身和乳环下嫩红的两点梅蕊。

他悄悄作出召唤灵剑的动作,然后挺起胸膛,刻意发出一道呻吟,然后软着声音道:“褚墨……你舔舔这里……”褚墨被他胸前得两点勾住了心神,加上香炉中隐约散出的安息香,他竟是毫无防备地凑了上去――一阵剧烈的灵力波动,玉瓒握紧了手中长剑,在褚墨尚且来不及回神之时,一把刺进了他的胸膛。

鲜红的血液顺着锋利的剑刃滑落,褚墨被胸口的刺痛唤回心神,他后知后觉地低头去看,玄色的布料被涌出的血液浸湿,他怔怔地抬头,望向面前的玉瓒。

玉瓒早就收了方才刻意装出来的诱惑,用力抽出灵剑,无比冷静地使了法诀令褚墨发不出丁点声音。

他冷冷地同眼神悲痛的褚墨对视,而后再次蕴了剑意在剑中――朝褚墨狠狠刺去。

褚墨唇角不停涌出鲜血,他动作迟钝地侧过身子,躲开了玉瓒致命的攻击,却还是被他凌厉的剑意伤到,无力地跪在地上。

玉瓒见他躲开,丝毫未动恻隐之心,再度执起长剑,穿透了褚墨的胸膛。

冰冷的长剑贯穿过心脏,汩汩鲜血喷涌而出,褚墨神色剧痛地倒在地上,发不出任何声音。

玉瓒抽出剑来,见他已然没了生还可能,便动手为这间屋子设下牢固的禁制与结界,随后隐去身形消失在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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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玉瓒同盛椹来到混沌之地前。

看着面前黝黑的毒雾,盛椹道:“先前我们来时那般容易,应当是魔君做了手脚。”

玉瓒道,“不必担忧。”

他拿出两颗灵丹,空气中便骤然弥漫着药香,盛椹接过,嗅闻片刻,便道,“凝露丹?”凝露丹乃极品灵药,仙道修士莫不趋之若鹜,玉瓒竟面不改色地拿出两粒。

“先前炼制的,”玉瓒很快吞下灵丹,便站在盛椹身前,“你且退开,我把阵法启动。”

盛椹便道:“可需助你?”“不必,”玉瓒早将锁灵环破开,灵力已恢复大半,“你传信给其琛便是。”

盛椹便不再多言,退至一旁。

玉瓒双手结印,磅礴灵力乍然从法印中迸发,狂风骤起,随着法印的展开,魔界上空逐渐出现一轮法阵,以魔殿为中心,向外辐射百里,繁复法纹在阵中若隐若现,忽而一阵凤鸣,法阵中出现一只凤凰,疾厉而过――法印结成,玉瓒咬破手指注入一滴血液,先时若隐若现的法阵蓦地焕发出金色光芒,再重如千钧般赫然坠下,发出奔雷般的气势。

上古牢阵,瞬间结成。

玉瓒收回法印,正要转身,腹中突然一阵剧烈疼痛,他忍不住弯下腰,用力按压着腹部。

盛椹见状,以为他灵力耗尽,连忙上前搀扶,怎知将才靠近,玉瓒便突然倒下,撞进他怀里。

盛椹低头去看,只见玉瓒苍白着脸,双眼紧闭,冷汗涔涔,已然陷入昏迷。

见牢阵已成,盛椹便不再逗留,背起玉瓒穿过混沌之地,与赶来的其琛会合。

待玉瓒醒转,已是三日之后。

他一起身,守在一旁的陵游与其琛便围了上来。

二人皆面色怪异,不发一语。

“有话便说。”

玉瓒道。

其琛这才吞吐道:“师尊,先前你昏迷,我们请了常山仙君过来,他说……说您……”玉瓒骤然抬眼看他,“说我腹中有个孽种?”其琛面色顿时难看起来。

玉瓒不再多说,只道,“请常山仙君过来。”

“是。”

陵游低声应道,转身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