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亲上了詹嘉郁的唇瓣,一改之前的粗暴,耐着心调动自己的温柔去吮吸,用眼睛去数那个人颤动的睫毛有几根,数着数着就乱了,心也乱了。

迟来了太久的亲吻,给了他的年少妄想一个实态。詹嘉郁在天台门前幻想过的亲吻就是这个样子的,带着珍重的温柔,像春风路过花园不忍惊扰。情欲催生出的泪水被推了一把,无声地滑落。他慢慢睁开眼,撞上了段翔探究的眼神。他们的唇分开了,段翔没有说话,只用手去摸他的头,是安慰的姿态,既像朋友又像恋人。

恋人……詹嘉郁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问他:“你要进来吗?”

--------------------

周五快乐!

第12章 12. 煽惑

=

詹嘉郁问他要不要进去,是想着回床上弄的。没想到男人听了,捞起他一边腿就要以站姿将他侵犯。

他的大腿被段翔的手臂托着,抬得很高,只留了一只腿是落地的,堪堪支撑住他,总觉得一个站不稳就会摔倒,让他有些不安,更往段翔那边靠。

胯间的大敞开方便了段翔,他用手去摸詹嘉郁的下体,沾了点淫水抹在自己的性器上,便弯下膝盖要往穴里顶上去。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姿势对于初尝禁果的他有点艰难了,怎么也找不到小穴在哪,差点捅进后庭,被詹嘉郁缩着屁股逃,连刚铺垫下来的情绪都要散了。

“抱紧我。”段翔想松开搂着他的手去扶阴茎进去,又怕詹嘉郁这个姿势站不稳,特意多说了一句,等他脸红红地环抱住自己的腰,脸也贴到锁骨下方了,才松开了手。

第二次的插入不比第一次轻松,撕裂感依然强烈。詹嘉郁咬着牙忍耐,一声不吭地依在段翔胸前,听他同样紊乱的心跳,听无序的“砰砰”声,借此分散注意力。

段翔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疼痛,扶着阴茎进了一半后把手分出来去揉他阴蒂,听到詹嘉郁的呼吸从忍耐的大喘气变成细密的喘息,才就着已进去的那一半浅浅抽插起来。

茎柱只在阴道的外侧磨着,段翔好心办了坏事。前几下抽插已经把穴口扩张开了,疼痛便也消退了,慢慢变成了一种缺失,阴道深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咬着,咬得他又酸又痒,迫切想要些什么捅进去挠一挠,偏偏那个人怀着多余的温柔浅尝辄止,估计他只抽插着前端也不好受,詹嘉郁便自告奋勇地去做破冰的那个:“段翔,你大力点弄深点。”

段翔听了垂下头去看他,眼里是明目张胆的欲望,那眼神看得詹嘉郁连呼吸都急促起来,阴道里更觉空虚,张牙舞爪地要男人硬挺的下体把自己填满。

詹嘉郁的话在段翔耳朵里听出来是别的意思,他盯着扒在胸前的脸,嗤笑了一声:“温柔你不要,偏要人来硬的?操得浅了满足不了你,要我往死里弄你是吧?”他以为詹嘉郁嫌他慢嫌他不行,故意用粗俗的话激他,勒着他的腿猛然往上顶胯,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詹嘉郁听他那么说,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殊途同归,目的是达到了,又因为突如其来的饱胀欢欣过头了,把解释的想法抛到了脑后,跟着段翔颠簸,没被操弄几个回合腿就发软了,总觉得段翔那根棍子插进来是为了吸走他气力的,连站着都腿抖。

没多久,詹嘉郁就求他:“段翔……我站不了了……”

段翔没有停下抽插,垂眼看那个人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下一软,表面还是装作冷酷无情地回绝:“站好了,要是滑下来了看我不把你干死。”

詹嘉郁有些委屈,但听着男人恶狠狠警告的语气,不由得去想要是真的没站稳,男人会用什么方式把自己干“死”,只是想象着就下腹发紧,又羞又臊地呜咽了一声。

金鸡独立的那条腿承受着自己本身的重量和操弄的力道,本身就因为没有锻炼过肌肉都退化了,还因为情欲聚不上力,再怎么想要努力站好,仍禁不住脱力的颤抖。詹嘉郁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男人身上试图分散点重量,被插得头昏脑胀间心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