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是非心痒难耐。
段翔泄愤般往白皙的臀部掴了一巴掌,穴道随之收缩,肉刃一路破开媚肉,似有小嘴吸了一下他的龟头,头皮一麻。他知道又操到子宫颈了,不管不顾地要将龟头送进去。
狭窄的宫口没法接纳硕大的头部,詹嘉郁呜咽了起来:“疼……段翔……呜……”
段翔去摸他的阴茎,或许是射太多次了,没有勃起,软趴趴地随着动作晃荡,但他害怕是詹嘉郁疼软了,急声问:“只疼不爽吗?”
“爽……又疼又爽……”詹嘉郁的声音被他颠得忽远忽近,似在忍耐疼痛,亦似在忍耐快感。
段翔放下心来,蓄力再次往宫颈撞去。他要他爽快,也要他疼痛,要他一辈子记得自己,记得这几天的荒淫无度,记得他清纯的初恋落下哪样荒唐的结局。他盯着刚刚把臀部扇红的掌印,手摸向阴蒂,去揉搓那块凸起,没揉几下,听见了詹嘉郁的闷哼,小穴里抽搐着绞紧,龟头撞上的宫口也咬紧了他,热浪朝他泼去,被阴茎堵着流不出来,只能顺着细小的缝隙慢慢悠悠地流。
“骚母狗。”段翔恨不得把一笔一划都拆开来欺辱他,臀部被他捏得泛青,全身的肉欲仍然无处可泄。
詹嘉郁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正大口喘气,瘦削的背剧烈起伏。被段翔肏进宫颈带来的酥麻感还未消退,那根肉棍又在体内细细慢慢地抽送,拂过每个高潮后张大了嘴的感官细胞。男人顾及到现在过于敏感的穴道,没有用大开大合的方式,只是轻轻地,柔柔地去刺激他,是个耐心的猎手,蛰伏等待猎物成长为最美味的阶段。
他天生淫荡的身体再次被唤起,自己摇着屁股去追体内的阳具。段翔却抽了出来,穴口发出“啵”的一声,拔出来的昂扬性器上全沾染着詹嘉郁的淫水,泛着糜乱的水光。詹嘉郁以为不做了,急急地转头叫他:“翔哥……”
段翔拿起一个靠背枕头,起身,双脚踩在地板上。詹嘉郁根本移不开眼,追着块块分明的腹肌前那根紫红色的狰狞棍棒,直至它停在了另一端。
詹嘉郁家的沙发只有一边有扶手的,段翔站着的这一边没有,像是专门考虑到他们做爱姿势而打造的一样。
“骚逼朝着我躺好。”段翔俯视着他,发出命令。浑身赤裸的人身上还飘荡着情欲的味道,高潮过一次之后不管不顾的迫切已经消了大半,羞耻重新占上风,忸忸怩怩地坐起来。段翔嫌他慢,逮着脚踝把他往阳具上扯。詹嘉郁惊呼,没被抓住的一只脚从沙发上滑落,顺势踩在地板上,另一只脚被段翔压到胸前,腰部腾空,被段翔垫了一个靠枕作支撑,小嘴大张,完全暴露在男人跟前,像是在邀请一样花瓣轻微翕动。
好柔软的身体。段翔的脑海中蹦出这个念头,片子里各种千奇百怪的体位他都能做出来吧,好骚,是不是专门为了做爱而练的呢……
他用肉刃把那个人的身体破开时,这样问了。
詹嘉郁又羞又恼,小花里胀得不行,欢喜地缠上肉棒,任何人看见了都会说他淫荡,但他唯独不愿意让段翔这样觉得。为什么偏偏要逮着调侃自己呢……他闭上了眼,回答说不是。
他被男人顶得一耸一耸的,后背在粗糙的布面上摩擦,这点疼痛都让他想哭,用手臂捂住眼睛,光线也被遮挡,他的视野里一片黑暗。终究还是没法自己消化心底的酸涩,有气无力地反驳:“没想过会和人做的,练什么练……”
明明是他要指责对方的猜忌,话说出口委屈汹涌而来,紧闭的眼缝中泪水沁出。
段翔呆住了,下身不动了。他以为又会像其他问题一样被詹嘉郁糊弄过去,没想到他居然告诉自己他也是第一次。他不是有过别人吗?怎么会是第一次?……等等,他好像也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有过别的性经验,都是自己先入为主以为他是在默认的。欢喜得要疯了,嘴角的笑容收不回来了,还好詹嘉郁一直捂着眼,不然肯定觉得自己傻里傻气的吧。他俯身去亲詹嘉郁,将话送到他唇边:“我好开心……好开心……”
……他在开心什么……不成对话。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