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嫩肉上的精液刮出来,混着他溢出的涎液滴落在干净的砖面上。
詹嘉郁却含住了他的手指,不让他继续动,像吮吸阴茎一样吮着他的手指,含含糊糊地告诉他已经全部吃进肚子里了。
段翔用指腹磨他的舌苔,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他:“小狗狗很饿吗?精液也吃那么多呢。”
詹嘉郁莫名有种山雨欲来的危机感,看着段翔的表情却被惑住,在危机四伏的环境里分了神去发愣。他曾隔着空气无数次临摹过的面庞攀上了对自己的贪欲,段翔是喜欢他的,段翔是渴望他的,这个认知还未准确地刻印在詹嘉郁大脑里,只虚飘飘地浮漂着,落不到地面,抓不进手里。
段翔拉着他站起来,低头看见膝盖跪得红了一大片,被白皙的肌肤衬得刺眼。不会明天就淤青了吧?他又恼又心疼,责怪自己精虫上脑没留意到詹嘉郁不舒服的姿势,弯了腰带着懊悔帮他揉膝盖。
詹嘉郁哼了出声。他也低头去看自己的膝盖,红得吓人,但他并不觉得疼,段翔控制着力道的揉捏反而激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大腿一路窜到女阴里,终于寻得了逃难的歇息地一样都聚积在那儿叽叽喳喳地吵闹。
“不疼。”詹嘉郁动了动脚,掀不起一点涟漪,地表的积水已排空。
段翔置若罔闻,继续给他揉。直到有晶莹的液体滑到膝盖窝,被他的眼睛捕捉到。而花洒关得好好的,并没有往下淋水。
“不疼了吧?”继续抚慰前段翔还是细心再确认了一遍。
詹嘉郁去拉他的手,段翔的掌心摩擦得暖烘烘的,是冬日里噼里啪啦的干燥柴火,他用手指磨着那团火,笃定地说不疼。
“那坐这儿吧。”段翔扯掉浴缸上遮盖的防尘膜,带着他跨坐在浴缸边缘。
詹嘉郁背靠在墙壁上,肉身贴上了挂着水滴的清凉瓷砖,火烧到了眉毛上却只给他丢了一块饮料里的冰块,降下的温寥寥无几,马上又被段翔掀起狂风,火更盛了。
他直接送了一根手指喂给小花。空虚已久的女阴缩了起蚌肉,想把来之不易的快感锁在里头,抖着身子给入侵的异物浇上好客的热汤,谄媚地围着它团团转。
“已经好湿了,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了吗?”
詹嘉郁只想把腿夹上关紧,男人却插进来一只粗壮手臂,不由分说地将他双腿掰得更开,淫荡的小花在纯白的浴缸边缘上绽露,艳红的肥厚阴唇在侵略性的目光里翕张,似在畏怯地求饶,又好像在摇头晃脑地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