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亦觉得纹路分明。

妈的,骚货。他在心里久违地再次爆了粗,有些咬牙切齿,本想着轻扫而过的脚尖用力踩在了詹嘉郁的软肉上,借这个力道将他的大腿踩得更开,膝盖抵上缸体,詹嘉郁金贵地“唔”了吃痛的一声,给段翔的施虐冲动点了把火。

“嘉嘉。”

连最亲近的家人都没有这样叫过他,詹嘉郁错愕地抬起头,对面的男人绷着唇线,胸肌在水面下起伏,像只在蓄力的雄狮,盯着猎物就要把他拆骨入腹之前还装得人模人样地冲他笑,捻最热络的字喊他,看他的血流往脸颊上涌,看他泛起甜蜜的粉色。

水流猛然变化,脚趾拂过他的卵蛋,拇指忽然发力往下踩在他的阴蒂上。段翔长得高骨架大,脚趾自然也长得大块,差点连阴道口也压到,力道透过肥厚的肉花直冲敏感的蒂头而去,詹嘉郁颤着声“啊”地叫了出来。

“爽吗?”水里有阻力,脚趾在阴蒂处滑动起来有阻碍,段翔却把力量控制得很好,领着一波波快感朝他扑来,詹嘉郁难耐地攥紧了浴缸边缘,骨节泛白,手上青筋凸起,咬着唇没有回答段翔的问题。

段翔看他把头低下去,连同满是情欲的眼也敛下了,有些不满地大力压在阴蒂上,让他抬起头来。詹嘉郁“呀”地一下弹起,头倒是抬起了,眼里覆上薄薄的水光,可怜兮兮地在欲海里挣扎,不知道男人为何突然发难,细细声喊他:“段翔……”

段翔眯了眯眼,按捺住想把人拽过来肏的冲动,他想要那个人主动过来,开始从嘴里吐荤话去诱他:“怎么?想吃肉棒了?”

詹嘉郁又低下了头,搭在纯白的浴缸边的手指绞在一起,似在经历天人交战,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什么,又抿了回去。他是想吃的,可他羞,怎么可能主动说出口。

段翔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冷哼了一声,恶声恶气地再去刺激那个人:“小逼里流出来的骚水都要把浴缸弄脏了。”淫水是透明的,就算真流出来了,他也看不见,只是说来逗逗他而已。

詹嘉郁有些局促。被段翔说中了,在阴蒂的刺激下花穴里一直在流水,原本干净的泡澡水混了他的体液,还以为段翔不知道他这么淫荡的反应,没想到他看出来了,还一字一句地丢到自己脸上,羞耻砸得他的脸火辣辣的,期期艾艾地问他:“那怎……怎么办……”

段翔舒展双臂,放下一直在刺激阴蒂的脚,拔掉屁股旁的下水塞,水位逐渐减少,停在了詹嘉郁的小腹上。他势在必得,知道现在鱼上钩了,只需将鱼线收回即可,恶劣地笑出声来:“找根鸡巴堵着别漏出来不就行了。”

詹嘉郁听出他的意思了,拉着段翔搭在浴缸边缘的手,想把人扯过来。

“哗啦啦”的是水被重力拉扯着往下砸的声音,有人站了起身,昂扬的性器在詹嘉郁眼前晃,他移开眼,把坐着的位置让给段翔。

段翔毫不客气地坐下,浴缸里积的水被他放走大半,水位浅,只到了囊袋,阳具顶着天翘立,等着那个需要用它堵住的骚逼。詹嘉郁转身背对着他,翘着屁股自己往下坐。女穴被骚水糊得滑溜,顶到龟头上用力不对便滑掉了,硬挺的龟棱擦着骚逼的裂缝滑过,又压上了阴蒂,詹嘉郁的腰一软,呜咽一声。

段翔只是靠在浴缸上看戏,看那个人用圆润的臀部去够自己的肉棒,水光淋漓的穴隐隐绰绰,似湖心亭内曼妙的女子借着水雾的遮掩在给情郎暗送秋波。詹嘉郁又试了好几次,始终无法只靠自己将阳具纳入体内,越是急切越不得要领,皱起眉来向男人求助。

段翔将他的手往后拉,言传身教:“要用手扶住你哥的肉棍。”

背过来的手掌握住了阴茎。

“腿张开点,把小穴撑开。”

穴口贴上了龟头。

“慢点。”

这就不需要段老师的教导了。詹嘉郁忍受着疼痛,坐下的速度很慢,一个多月的空档把他打回了原形,小口重新缩得紧致,刚刚伸了两指的扩张在硕大的阳具面前根本不够看。他又有会阴要撕裂的错觉,现在只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