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眼。他是渴的,等着欲望的浪潮把他浇灌,真打到了脸上又觉得太激烈了,想要退缩。

詹嘉郁的身体不断往镜面贴去,喘息间吐出的水汽将镜子蒸出圆圆的一块朦胧,段翔扣着他的腰侧将他往台面边缘扯回去:“跑什么跑。”

不跑要被涝死了。詹嘉郁才被他重新插了几下,又清晰地感受到了情欲的积聚,快要高潮了。他怕这次段翔又拔出来不干到底,先发制人用小穴咬紧了肉棍,每次抽出都生怕东西要跑了一样恋恋不舍地挽留。

段翔又捏上了詹嘉郁的阴茎,掐住了冠状沟系带,但这次大发慈悲地保留了阴道的刺激。詹嘉郁听见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说:“不准射,只准骚逼高潮。”

粗俗的字眼让詹嘉郁浑身发烫,没肏几下就痉挛着潮吹了,肉棒都堵不住的清液沾湿大腿,滴落到台面。

“淫荡的小狗,看见自己高潮时候的样子了吗?”

阴茎上的钳制被松开,粗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詹嘉郁眨了眨眼,眼里还飘着水雾,镜子上似乎也都是他呵出来的雾气,看不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