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同样是城郊,从机场到詹嘉郁家近多了,更何况段翔是有备用钥匙的,一直没还回去呢。但他偏偏扯着行李箱从郊区转了线到市中心,在詹嘉郁公司楼下等他下班,就为了早一小时见到他,不辞辛劳,不畏奔波。
广州的冬天冷得刺骨,穿多少衣服都抵不过寒气透骨蚀心。段翔本是不怕冷的体质,可站在户外吹了半小时,手都凉了。还好詹嘉郁出来了,裹着件棕色的外套,像只小熊,小碎步跑过来,在他面前呵出白白的雾气:“怎么不去大厦里面等啊?外面这么冷。”
他来了就不冷了。段翔真这么觉得,注意力完全不在气温上,自然没有感觉。忽地起了大风,耳朵一疼,这才又有了冷的实感,快步往吃饭的地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