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锁住已经在里面的部分,又缓慢地去吃剩下的。这个体位不好发力,他有些急燥,鼻尖都挂上了汗,这时男人却像回过神一样,发力去和他对抗,想要拔出来。
那是与拒绝无异的信号。詹嘉郁忽地脱了力,盘旋的怒意消失无踪,只剩下心酸与欲望还在折磨着他,逼出了眼泪。
“段翔……你进来吧……”詹嘉郁垂着头不敢看他,没法抑制自己的抽泣声。他连自尊都不要了,丢盔弃甲去哀求那个人。
对抗的力量突然消失了,段翔却没再说话。詹嘉郁拽着那少得可怜的期待往他那里拱,扭着屁股像个淫妇一样不知廉耻地吃阳具,拙涩地摇,竭尽全力去吞吐。他本就没有性交的经验,只能遵循着想象去动去摇,那根那么大的阴茎小花吃下去多少他一概不知,只叼着来之不易的饱胀感不放。
“詹……詹嘉郁……你别……”只是动了几下,詹嘉郁的快感还未累积,后面的声音就变了,突然大力往回抽。
肉穴一空,虚无的感觉还未来得及蔓延,就被迫淋了一场温热的,浓稠的雨,泼洒在了他弯塌的腰背上。
“抱歉……”过于突兀的射精使得段翔的意识还未回笼,他没头没脑地给詹嘉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