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彻底打破何最后一点支离破碎的氛围,栀子感受到腿心的麻意,头也没抬,抻开胳膊活动筋骨:

“时间差不多,你可以走了。”

男模对她旁枝蔓节的旖旎心思也止于何栀子对自己的职业及容貌羞辱,巴不得快点离开。

否则再待下去,他自信生活二十多年也该外貌焦虑了。

多少带了点挫败难堪的个人情绪,男模拽起丢在床上的外套甩开抓在手里,大步走过去开门。

门口男人甚至比他还高出一些,长相古典,鼻间痣,丹凤眼,仿佛笼了一层细朦朦的清雨,身姿挺拔贵气十足,男模忍不住皱眉,愈发觉得外界议论这何二小姐的话并非空穴来风。

自己前脚还没走,后脚就另叫了人?

而且原本他以为何二小姐没有审美,但现在看到眼前这个男人,也许她是阅人无数,眼光拔得太高?

自信如他站在眼前男人面前免不了有种在涵养和风度上失了偏颇,男人退开一步,甚至十分绅士地给他让出位置。

他心中更烦,越过对方径直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