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知不觉依赖于这种纵容,习惯了享受他给予无条件的让步,习惯了他的一切。

但她也记得,他们不属于任何一方,也不需要任何一方的庇护。

她又不能依附他生存。

这段感情本来就是一场游戏。

输赢无所谓,可何栀子不希望牵扯其他。

但现在靳言商明显因为她而受到了影响。

本来这些事情,都该由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