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抛着玩,而彼时的目光,随着那份信转移。

接着边说边向她走来,嗓音又沉又冷:“你来做什么?”

祝窈没有回答,她先是转身,立即,捡起,地上的信封藏在身后,而后屏住呼吸,他一靠近,不知为何,她的心仿佛揪在一起,紧紧的拧住,让人莫名其妙的兴奋,紧张。

她难得穿了一身黑色衣服,细微的光线下,娇白的肌肤表层泛着粉嫩的红晕,唇瓣紧抿,因心虚,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眼神飘忽不定。

“没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