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开了天眼么？

“是的，这祖宗还没走。”

“听我说，无论他有什么要求，你都答应他，明白吗？”

太过分了！

“你有没有搞错？他要我去死我也答应吗？”

我还没找男朋友还没结婚生猴子，我死了谁照顾我奶奶。

“是的。他要你上他的床，你也要先答应下来。”叶风比我还急。

“你！”我简直想杀人。

“有事找叶风。我保你没事。”

“我凭什么信你？”

“你会越来越信我。”

“……”

我回到甲方车子旁边，凑到车窗边，道：“萧总，您刚才说什么？”

“我想潜你，蒋茹。听明白了吗？”

“好，我也正有此意。”

生活是一片烂泥地，难道我就要做地上的一滩狗屎吗？

是！

万一狗屎上长出一颗树呢？

我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萧景年志得意满，戴上墨镜，潇洒地单手滑动方向盘，一脚油门消失在园区大门口。

十足的奸商得志模样！但，我又能耐他何？我灰溜溜地回了公司。

老黄看见我回来，一脸诧异。我径直跟到他办公室，和他做了一翻掏心掏肺的长谈。

事情很简单。

开标那天萧景年跟老黄说，晚上要他出来玩儿可以，必须要我一起来。后来又通过老黄以职务之便约我吃晚饭被我拒绝。接着他突然出现在西餐厅一起午餐，也是他要求老黄安排。只不过那时老黄不知道萧景年把我带去他家。之后，就是昨晚，他打电话给老黄，说要我这个人，案子大家都做得很好，谁做对他来说都一样。结果老黄就有了要我换岗的想法。

“你怎么搭上他的？我看另外几家竞标公司的颜值比我们高不少，他怎么就盯着你不放呢？”

我把那天代驾司机的事又说了一遍。

“不对呀！你那是做好事。他怎么能反过来坑你呢？”

“是呀！他坑我，只能说明他人品不好啊！”

老黄摇摇头：“他人品出了名的好。接这个案子前，我就调查过他。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建筑与城市设计硕士，师从XXX和XXX。其后在纽约X事务所任建筑师多年，2013年底回国，2014年正式被聘任为百盛地产CEO。美国建筑师协会（AIA）联合会员，美国绿建协会（USGBC）认证专家，（LEED AP）纽约建筑师联盟成员。我们参与的案子是他出任百盛地产CEO以来的第二个大项目。

私生活方面，他也很清白。前未婚妻一年前在北欧滑雪时意外身亡，当时他也在滑雪场。事发时他崩溃了，拖延一周才把前未婚妻遗体运回国。目前他没有绯闻女友。”

“你就这样把我卖了，还说买家是好人。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他没有女友，也许你有机会和他发展呢？”

黄睿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如果他想和我正常发展，会用这么龌龊的手段吗？

我气急了：“你怎么不说他憋太久了，随便找人发泄呢？”

“呃，当我没说。”

我吼道：“这个时候当你没说？你以为在沙滩上写个字，浪一来什么都抹平了？”

“蒋茹，这项目金额实在太大。我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先想办法拖住他。”

“我能拖多久？拜托你成熟一点，快点把合同签下来。”

“当然当然。”

我转身要走，老黄又叫住我。

“那个，转岗的事？”

我停下来：“放心，我不转岗，也要帮你搞定这单。”

“好好好。提成我照样发给你。”

“那是你的事。要不要我看心情。”

我收拾七零八落的心情提前回了家。看着镜子中的人。

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