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急事。救我。”
“萧景年上了你的床?还是你上了萧景年的床?”
我肯定是被叶风给忽悠了,才信他,答应萧景年这么过分的要求。
“没有。也差不多了。他一会来我家。”
“干嘛去你的鸽子笼?不去他家?”
“废话。他要来接我下班。我撒谎说病了。他说来看我。”
“你撒什么谎不好,偏说这个。好好装病吧,我看好你的演技。”
现在当个建筑师不容易,拼才华还得拼演技!
“你说过有事找你的,讲点信用吧!”
“谁知道你说生病在家呢?我只对智商和我在一条线上的人讲信用。”
我吼了:“前面你说让我信你,是哄我往坑里跳吧?傻子才信你,再信你我不姓蒋。我姓萧!”我说得咬牙切齿。叶风如果站我面前,我一定拿五指山招呼他。
“别别别。开玩笑呢。你现在很安全。不过,最好让他相信你明天早上能好起来。剩下的交给我。”
“你再特么开玩笑?我们就当从没认识过。”
叶风嘻嘻哈哈安抚我几句。我竟然又信了他。他上辈子一定是情圣吧,哄得人恰到好处,身心舒泰。如果他谈恋爱估计只需要用语言,人都不用到场。
萧景年就比我晚到一刻钟。除了给他开门,我什么也没做。他把暖气开足,烧了壶开水,把开水放在我床头,站得远远的。怕我传染给他吧。
“谢谢萧总。”
“不谢。我只是来确认你还有没有能力兑现你说的话。”
“小毛病,我扛得住。睡一觉,多喝点水,明天早上就好。”
“这么皮实?看来我白担心。”
“不好意思,让萧总担心了。”
下一句我不知说啥。门铃响了。
萧景年去开门。黎幼天捧着汤进来,多余的话没一句。他放好汤食,站在卧室门口跟我扯了几句闲话。萧景年盯着他,那刀子样的眼神看得我胆寒。
“萧总,这是我邻居黎幼天。黎幼天,这是我客户萧景年。”
俩男人用眼神互相寒暄。谁占上风呢?萧景年咄咄逼人,黎幼天一脸无知者的无畏。谁也没有处于下风。
黎幼天磨蹭了一会,觉得没趣先走了。
“有中国好邻居来照顾你。我相信你明天肯定没事。明天下午我来接你。”
如果你朝九晚五,一定知道礼拜六早晨的心情有多么美好。
可是,今天是不一样的礼拜六。
叶风搬来两箱行头。我就像献祭的女人一样,任他带来的马甲男往我头上身上挂花花绿绿的东西。马甲男捣饬完,看了看他的作品,又看看叶风。叶风点头。他才翘着兰花指,说道:“不得不说,我冯老六就是能点石成金。”他把我推到全身镜前。
自吹……自擂吧!吹……
镜子里的我妆面秀丽,梳简单的发髻,几缕碎发落在耳畔。穿着一件香槟色长裙。上半身包裹得恰到好处。一条缝隙开到春光处,露着深深的乳沟。后背几乎全裸。裙摆开着一条叉,行走间不失时机地显摆着大长腿。
我应该是块石头一样的存在。即便穿上公主裙,也变不成公主。
不过冯老六的障眼法果然溜。只要我不开口,恍然间也感觉镜子里的自己是公主。
“我不是灰姑娘。”我拉下耳垂上的一个坠子,“谁爱穿谁去!”
想到奸商以权谋私,我们还如此费尽心思打扮讨好他,真特么脑子浆糊了!
我拉下另一个坠子,要回房间去换衣服。
冯老六拉住我,“哎呀,那些白富美打扮起来还不如你。我只是稍微夸张了一点。改,还不行吗?”
冯老六去我的衣柜挑衣服,横挑鼻子竖挑眼,扒拉出一条黑裙子给我换上。脸上又化一遍妆,说保证看不出来化过妆。
我抬手要把发髻上的饰品抓下来。
叶风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