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却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样子,步步紧逼地贴了上去。
很快退无可退,青年只能忍气吞声,咬住因抹了口红而水润光泽的嘴唇,忍下公众场合下穿着女装被摸屁股的羞耻。
但程越显然并不满足于这般隔靴搔痒,撩开他的裙子,摸进臀缝,一根手指就插进了青年窄小的甬道。
他给青年的内裤正面看起来平常无奇,背面却是中空的,肉感的臀部被三根细细的布条兜住,根本毫无遮掩大大方便了男人现在的为所欲为。
华秋时的身体如今很习惯异物的侵入,被进一根手指没太大的不适,但他难以相信男人竟然真的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行苟且之事,他前面抵着门不能再向前了,只能小幅度扭着腰希望男人的手指滑出去来表达自己的抗拒。
程越非但一点没收敛又挤进去两根手指,反而用空闲的手扇了青年柔软的臀肉一巴掌,发出“啪”的声音,严厉地说道:“别他妈摇你的骚屁股了”。
这般行事也太嚣张了……华秋时的后穴把男人的手指咬得死紧。
他似是无聊地用他惯于伪装的脸环顾一圈,发现没人在意程越刚刚几乎不加掩饰的举动,才终于放松一点。
试图保持冷静地想着:他们处于视线盲区,程越又穿着长款风衣,应该能挡住他们结合的部位……下午刚做过,身体还记着被撑开捅穿的快感,没抽插多久,程越的手指已经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出青年濡湿的蜜穴,勾着嘴唇笑了笑,拉下裤拉链将粗长的肉刃挤了进去,慢条斯理地顶弄起来。
华秋时的鞋跟高度是男人特意挑的,就是为了站立时青年的穴口能刚好对住性器,方便自己的操干,秋秋也能省点力气。
“呜啊……”对于不管多少次都难以适应的尺寸,青年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似悲似喜的变调低鸣,透着水光的眸子不着声色地再一次大量四周,发现距离较远可能确实听不到,才放纵自己发出连续又急促的低喘。
这般列车开得不算稳,时常会急刹车,又突然加速。
程越火棍般的肉刃也随着列车的颠簸一下一下顶撞青年脆弱的前列腺点。
华秋时被没有预告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没有自己摸过泻了出来,黏糊糊的精液打湿了整条内裤,甚至隐约要渗到裙子的前摆。
程越依旧精神抖擞地干着青年高潮过后更加敏感的屁股,在没有停歇的操弄中,华秋时的性器又站了起来,把裙子撑起一个鼓包。
男人拉下青年连衣裙身侧的拉链,手伸进去用掌间粗糙的硬茧摩挲他平坦的胸口,把之前手指带出的股间淫液随着搔刮的动作抹到他小巧挺立的乳首上。
华秋时下意识地含胸后撤,因为不习惯高跟鞋跌到程越怀里,紧缩的后穴甚至能感受到程越暴起跳动的青筋。
程越一只手还在衣服里胡作非为,另一只手顺势揽住青年的窄腰,彻底把人锁在怀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列车很安静,仿佛整节车厢只回荡着男人沉闷的喘息与青年摇摇欲坠的低吟,所幸乘客们对周遭事物置若罔闻漠不关心。
遮瑕一流的粉底也没盖住青年染着殷红血色的双颊,泪水挂在他纤长的睫毛上。
程越感觉身下人实在受不住了才终于餍足,又耸动了几十下内射在他身体里。
热烫的精液有冲击力地喷射在肠壁上,华秋时抖着身子又一次登上云顶。
程越从口袋里掏出一方餐巾随意擦了擦软下去的鸡巴,收回裤子里,趁着青年屁股里的东西还没流出来把餐巾塞进泥泞不堪的后穴,抚了抚裙摆的褶皱。
谁也不知道,眼前这位不近人情的冰山御姐裙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龌龊东西。
刚好到站,程越扶着双腿发软的华秋时下了车。
他心里得意,却不敢声张,只是做出一个委屈的表情,讨好地笑着:“你明明自己答应过的,好啦,秋秋,咱们回家~”第二天,莫晓璐看新闻:为黎海公共交通提供无障碍设施的乘风太子爷为了进行最后的测试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