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的口气里半是厌恶,半是欲火。
华秋时只能又抖着手拉下最后一点的遮蔽,赤裸着向另一个成年男性展现自己的身体。
他第一次接客,经理怕他太干涩扰了金主们的兴致,事前给他喂了些催情的药,现在整个身体泛着情动的红,颜色干净的性器因男人赤裸的目光颤颤巍巍地站起,一向清冷不近人的目光变得迷离又无措。
青年耻于药物控制下的身体反应却又无力抗争,只能偏过头再次躲开男人的视线。
程越把华秋时扔到床上,把他翻了个身,拎着他的腰把他摆成脸贴着枕头,双膝跪床,屁股高高撅起的淫荡模样,修长的手指插进浅色的穴口发现是已经扩张过的湿软,大力掌掴了一下青年的臀肉。
白皙的屁股立刻留下五指清晰的红痕。
连裤子都来不及全部脱掉,程越一边骂着“骚货”一边长驱直入直接将热烫的阴茎顶进青年的最深处。
“呜嗯!”一声闷哼从青年紧要的牙齿中泄出。
华秋时的眼眶几乎立刻泛红,生理性的泪水蓄满他一贯清冷的眼睛。
尽管事前做好了足够的心理暗示,但程越非人的尺寸一寸寸顶开狭窄的通道所带来的痛苦实在超出想象,简直像将他整个人生生劈成两半。
他只能紧紧攥着床单聊胜于无地缓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