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好景不长,突然有一天他的小伙伴们全部不理他了,恶狠狠地说:“你是妓女生的小孩!也没有爸爸!我妈妈不让我跟你这种小孩玩!”华秋生软软的一张小脸茫然又无措,只能讷讷地问:“……妓女是什么意思?”总之不是什么光彩的词。

当华秋生再长大一点,回忆起小时候女人的娇吟、高耸的乳房、摇摆的腰肢,终于明白当时看到的听到的不是什么单纯的游戏而都是人类最原始的兽欲,他应该感到恶心,去厕所吐出一天的饭,可是因为从小的耳濡目染又觉得这些事稀松平常。

考取本市最好的高中后,他拜托华玲给自己改了名,儿时的玩伴各奔西东,知道他家庭情况的同学也越来越少,就算偶尔有知道的,也不会再幼稚得跑到当事人面前揭人伤疤,最多是小声地背后议论,而后遥遥地抛去一个或同情或厌恶的眼神。

华秋时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也不在乎别人的喜恶,他将自己与外界隔离开来,只是非常有计划有目标地摆脱自己的命运,以希望不要踏上母亲令人不齿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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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357/2

?长腿老阿姨整理?,gzh婆婆/推文2020-04-05 13:24:10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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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程越仿佛开了淫窍,手里又拿捏着华秋时的把柄,便半威胁半哄骗地带着青年几乎在学校里所有厕所、更衣室、浴室做了个遍,偶尔甚至在无人的教室里就能突然发情,骑在青年身上痛快地驰骋。

与此同时,程越也不再自恃身份,扯什么不与mb同眠的鬼话。

对自己说着老子钱都花了,不睡白不睡,便每天一下课就到金屋藏娇的住所报到,哪怕不做爱也要缠着华秋时一起“做游戏”。

华秋时很少主动迎合男人,但也极少拒绝,向来是顺从而妥协。

他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既然已经做了这个决定就没有必要再做出一副不情愿的忸怩。

恶心别人,也恶心自己。

他的底线在无形之中一点一点降低,以前他决计不可能接受自己在随时可能有人进出的教室承受一个成年男性疯狂的肉欲,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穿上令人羞耻的贞操带,需要经过别人的首肯才能最简单的排泄。

现在却好像只要还能有一丝虚伪的体面他就能说服自己接受,甚至在习惯的羞辱中获得隐秘的快感。

两人厮混了两个多月,眨眼都到了暑假。

华秋时几个月前就申请了一所证券投资公司的暑期实习生,这家公司挂在乘风集团名下,实习生的待遇很好,含金量也非常高,对他未来申请留学有很大的帮助。

谁知刚上班第一天,顶头上司竟然是程越,怎么会有一家大型企业让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当战略投资部部长?明明这人早上还胁迫他主动穿戴上束缚才放他走。

华秋时脸色发白地盯着眼前人,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明显情绪有了波澜。

程越算到假期已经开始,符合华秋时预期的实习项目早就停止招人。

像他这样的人,绝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辞职,便得意地替青年整了整衣领,贴近他身体的时候笑着说:“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爸就叫程峰。”

华秋时整个人都僵硬了几分,没有出声,但看向男人的眼神染上几分复杂。

程越漫不经心地拭去青年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而后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讽刺道:“怎么样?后悔了?发现你卖屁股赚的那点臭钱可能还不如当我男朋友送的几个包?”华秋时的脸色更白了,却仍然默不作声。

闭了闭双眼,掩去眼底所有情绪,再睁眼时又好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部长,这是针对安林地产的企划案。”

程越右手随手翻了翻,抬起眼皮看向从总公司跟过来的女秘书:“说说看。”

空闲的另一只手却暗自实力按着华秋时的头,促使他不要停继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