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无拉出一道唾液的细丝。
程越把华秋时就着结合的姿势抱了起来,没抱得很紧,华秋时为了不掉下去只能双手搂上男人的脖子,双腿紧紧缠住他结实的腰身,重重地坐在男人的性器上。
华秋时眼眶又不能克制地泛红。
他的眼角微微上挑,看人常常给人淡薄的感觉,此刻看不起人的气息不再,倒像一只被拔了指甲委屈可怜的小奶猫。
男人托着他的屁股,一边走一边颠,隐约让青年产生了整个人都要被捅穿的错觉,又开始受不了似的小声叫春。
程越残忍地拉开了办公室的门帘。
巨大的落地玻璃清晰地映着办公室外努力工作行色匆匆的职员们,也反射着不着寸缕通身赤裸的青年攀附着衣冠楚楚的男人淫贱的样子。
他被青年紧张到疯狂绞紧的菊穴夹得爽得快泄出来,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
又抽插了好一会儿仿佛想起什么,伏到青年头一侧,温热的气体扩散在他耳边:“你就在这边上,单向玻璃,乖,没人知道的。”
华秋时掩耳盗铃地闭上双眼,即使知道墙外的人看不到自己,但偶尔穿过来的目光都让人感觉被扒光了一般无处遁形,更何况他确实没穿衣服,像一只浪荡不知羞的母狗缠着仅仅拉开裤链的男人发情求欢。
强忍的尿意和后穴不断被顶过的前列腺点都在一点点挑动他脆弱的理智,蛊惑他抛弃没必要的自尊,放任自己堕落在欲望的深渊。
抱着的姿势不太好使力,男人便将人顶在玻璃墙上埋头开始冲刺。
微凉的玻璃激起青年身体细小的疙瘩,圆润的屁股被压成一个熟透的蜜桃形状。
男人每一下都狠狠地将胯部撞上青年的腿根,随着顶弄的频率屁股荡起臀浪,穴口也被撑大得发麻。
青年的前列腺点被不断地冲击,如浪潮般汹涌的快感向他奔涌而来剥夺了他全部的感官,他的身体迫切地需要一个发泄口便按捺不住地射了出来。
早晨已经射过两次所以这次已然有些稀薄的精液全黏糊糊地射在在程越笔挺的西装上。
华秋时下意识回头看了看背后依旧繁忙的办公区域,似乎还不可置信自己如此轻易地被欲望支配,背着众多朝夕相处的同事而雌伏于一个男人身下恬不知耻地发浪。
程越却没有仁慈地因此放过他,他仍然卖力地干着他饥渴又敏感的小穴,还抽出一只手刮下衣服上的男精又伸进青年的嘴里捣了几下。
青年偏过头去却躲不开,只能半张着嘴被迫就着他的指腹吞下。
他可悲地发现自己的阴茎被不知疲倦的操干又刺激得站了起来,又被肏了几百下后隐隐约约再次产生射精的欲望。
待男人的手指撤出便有些慌乱地说道:“你、你先让我……嗯!……去一趟厕所!”程越察觉到夹在自己腰上的腿越缠越紧,富有弹性的蜜穴一阵阵地紧缩,微笑了一下,用宽大的手掌抚上他干净的鸡巴,布着细茧的掌心摩擦柱身,手指环成圈上下撸动着为他手淫,沉着声音诱惑他:“就在这里,乖,没关系的。”
华秋时终于被前后夹击的快感击溃了,憋了一天的尿无法控制得射了出来,温热的液体大半都淋在两人的小腹上,而后顺着身体淅淅沥沥地淌下。
在青年失控的那瞬间,菊穴疯狂蠕动收缩,夹得程越也几乎在同一释放在他身体里。
男人终于放下青年,可他双腿发软没站住便一下摔在了已变得深色隐隐透着尿臊味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