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钱、成绩这种直接关乎到他利益的东西!他觉得自己一腔真心错付,便怀着报复的心情包下他,一点点试探他的底线,试图通过折磨他的身体、羞辱他的人格来填补自己被欺骗的损失。

可他渐渐发现,哪怕是欲拒还迎故作清高的华秋时,他也还是喜欢。

他一边唾弃着为了钱尊严都可以不要的男妓,一边又庆幸因为自己有钱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拥有华秋时,同时生怕他攀上更有钱的金主,隔三差五地赠他昂贵的奢侈品,如流水般往他的账目上打钱。

等到他发现自己的卡被刷爆了后,才猛然发现四个月他已经在华秋时身上花了五百多万。

虽然他是身价亿万的富商之子,但他就目前而言还只是个给公司打白工要老爸给生活费的穷学生。

他没脸为了包养男同学向他老爸开口要钱,惆怅地想着下个月的包养费可能得卖了他的手表才给的出来。

他收拾了一下心情,推开家门,又恢复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勾着一抹玩味的笑,想到今晚可以哄着华秋时穿上清纯的水手服,鸡巴硬得发烫。

可谁知,最近改到了在客厅学习的华秋时竟然不在。

当他整个房子里寻了一圈,才发现他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难以置信华秋时竟然毫无征兆地跑了。

他拨了几个电话都被拒接了,便骑了辆车去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管图,华秋时果然在那儿。

他眼睛气得通红,仅存了些理智知道图书馆不适合谈话,拽着华秋时的手腕就将人扯了出来。

青年甩了几下没挣脱开来,便被拉着踉跄着跟出管图。

程越把他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便质问道:“你什么意思?!”华秋时揉了揉方才被紧紧握住的手腕,冷声回应道:“没什么意思,我不做了。”

“嫌钱不够?你开价!老子绝不还口!”程越激动地抓住华秋时的手希望他跟自己回去。

华秋时没动:“不是,我不做这个了。”

程越气急败坏:“你说不做就不做?信不信老子他妈告诉全世界你是个卖屁股的男妓?”华秋时掀起眼皮看向他,眼底好像透过失望,不为所动道:“随便。”

他根本不畏惧别人异样的眼光。

程越被一噎,慌乱道:“那些照片呢?你就不怕被别人看到了?”“我会告你侵犯个人隐私。”

华秋时面不改色,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眼仿佛斜睨着人,满是漫不经心的嘲弄,抽出被虚抓住的手转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