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不会发那样的讯息,也不会那样笃定我会去。”

山风变得缓慢,山下河流冲撞石块,发出让人心情愉悦的动人声响。

在这片沉默中,

傅文琛继续道:“不过你能做出那样的选择,走到现在这步,我理解你。”

不知道是不是电流的杂音,这个人的嗓音变得有些哑,但声线依旧是平稳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会继续纠缠你。”他哼笑一声,又转变成让人咬牙切齿的漫不经心腔调:“轻轻,打个赌,你以后一定会后悔。”

苏忱轻甚至已经不想再从窗户往外看,转过身,冷声诘问:“后悔什么?”

那个人笃定又沉稳的语气,里面又隐约掺杂着一丝疯狂:

“钟昧没有我爱你。”

苏忱轻挂断了电话。

她知道这个人接下来会选择怎样的路,也不在乎他会走向怎样的路。在看到庄老先生面目全非的从手术室里出来后,苏忱轻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将他推向这条路。